我,我和苗苗也是清白的。
不信你去查啊!”
書生小聲對我說:“看來倆人商量好了,不管誰問,都說沒那回事。
他就是幫苗苗劈了三天柴。
”
我點點頭。
朱泉這時候大聲說:“對了,樓上還有一個人,是個大叔。
”
大斌看向了黃喜梅,他說:“怎麼還有個人?”
“這人我認識,是煤礦的會計,老賈。
”
大斌想了想說:“把他叫來,誰也不能保證會計就不會偷牛。
”
老賈被叫了下來,他下來的時候,手裡還是拎着那個人造革的包。
他雙手摟着包坐在闆凳上,顯得局促不安。
大斌說:“老賈,你緊張什麼?”
老賈對着大斌招招手,倆人一陣耳語過後,大斌頻頻點頭,就把這半大老頭子放了。
這老頭子上樓之後,就進了屋,再也沒出來。
大斌一揮手說:“看來都是誤會,我給大家賠不是了,大家收拾收拾,該幹啥幹啥吧。
”
朱泉一下來了興趣,他湊過去對大斌說:“到底這牛是啥時候被偷的啊!”
大斌歎口氣說:“就昨天晚上,是一頭母牛,眼看就下小牛了。
”
朱泉說:“這是一屍兩命嗎?”
大斌說:“你這是什麼話,這牛還沒死呢。
死牛和活牛的價格完全不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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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泉說:“那就是一石二鳥。
”
書生說:“泉兒,你這麼比喻也不恰當,二鳥應該是并列關系,母牛和小牛不是并列關系,小牛還在母牛肚子裡了。
”
我說:“這應該叫偷一送一。
”
書生笑着說:“守仁的比喻還是差不多。
”
我一翻眼皮說:“我這不是比喻,我是直接叙述。
”
朱泉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他對大斌說:“你能确定這牛沒被運出去?”
大斌說:“我确定。
”
朱泉嗯了一聲說:“那就好辦了,隻要進山去找就行了嘛!”
大斌說:“你知道這山裡有多深嗎?想在山裡找到一頭牛,談何容易。
最關鍵的是,這頭牛身上沒寫着字,大家的牛長得都差不多。
還有個可能,就是他們把牛殺了,賣了牛肉。
”
朱泉說:“這就需要你們找殺牛的屠夫去查了,他有重大嫌疑。
”
我說:“泉兒,你把問題想簡單了,也許人家現在不殺牛,等過了風聲,再殺這頭牛。
比如在山裡偷偷養三個月,三個月後再殺了這頭牛賣牛肉,根本就防不勝防。
”
書生用扇子在桌子上一敲說:“尤其是過了倆月,小牛生出來了,誰能認出來這小牛是失主家的呢?”
我哼了一聲說:“别說是牛,就算是小孩丢了,過上幾年都認不出來了。
”
張瀾接了一句:“那就秘密調查殺牛的屠夫,查清他有沒有藏牛的地方就好了呀!”
我說:“張瀾同志,我們隻是猜測,再說了,要是偷牛的和殺牛的是兩個人呢?他們是合作關系的話,調查屠夫是毫無作用的。
再說了,警察也不能為了一頭牛,在山裡無休止的調查幾個月吧。
等警察松懈了,他們把牛運送出去也好,殺了賣牛肉也好,他們可就得逞了。
”
大斌笑着說:“你們倒是分析的有道理,不過也都是紙上談兵。
”
他走到門口,開門看看外面,大雨一直在下。
大斌說:“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多久。
”
黃喜梅說:“你急啥嘛,什麼時候不下,你什麼時候走,我這裡有吃有喝,你怕啥?”
大斌說:“時間越長,這案子破獲起來就越難了啊,這一場大雨,把什麼痕迹都沖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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