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幫忙。
”
我尴尬地拿出畫像,我說:“你幫我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這女的隻是看了一眼,随後皺着眉說:“不認識。
”
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們四個尴尬地出了門,剛出來,蕭安就說:“她認得這個人。
”
書生也說:“我也覺得她認得,要是不認得,沒必要轉身就走噻!”
朱泉點頭說:“沒錯,她心裡有鬼。
”
我小聲說:“要是認識,為啥不說呢?”
朱泉說:“她怕惹麻煩,也許這個人很麻煩噻!”
書生歎口氣說:“看來要想知道答案,你還是要求一下你的這個老鄉啊!”
我皺着眉說:“怎麼求啊,今天搞得多尴尬啊!”
書生說:“求人辦事本來就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我覺得你可以寫一封信給這女老闆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哈,看看她能不能動了恻隐之心。
”
我點頭說:“也隻能如此了。
”
回到招待所,我寫了一封信交給了朱泉,朱泉拿着去送信,很快就回來了。
說交給了店裡的夥計,給了夥計五塊錢。
既然給了錢,想必這封信一定能送到女老闆手裡,幹脆我們就在這裡邊等消息邊打聽。
一直等了三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們打聽也沒有結果,都說不認識。
在晚上的時候,書生說:“沒有消息也許是最好的消息,要是她不認得這個人,肯定會派人告訴我們,她真的不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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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泉說:“是噻,師父,現在基本能認定,她确實認得那個老賊!”
蕭安說:“人怕見面,守仁,你去見見她,和她好好談談嘛!”
我點頭說:“不管她知道不知道,總應該給我一個答複。
”
第二天我自己去了店裡,一進店裡,就看到女店主在忙着招待客人,有外賓。
她一直在用外語和外賓交流,我想不到她竟然會外語。
兩個老外,一男一女,買了兩個瓷器走了,是兩個瓷瓶。
說心裡話,這玩意挺騙人的,就算是官窯,不也就是倆瓶子嘛,現在景德鎮燒的瓶子比這個好看多了。
我到了這店主身邊說:“老鄉,我該怎麼稱呼你啊!”
她看看我說:“你的信我看了。
”
我說:“然後呢?”
她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跟我來。
”
我跟着她出了後門,到了後院兒,在院子裡有一個秋千,她坐在了秋千上,看着我說:“你說他偷了你的虎皮,你有證據嗎?”
我一聽她肯定是認識山西老頭的,我說:“直接證據還沒有,不過間接證據倒是有。
虎皮和他是一起消失的。
”
“人家去你店裡,要買你的虎皮。
你們不賣,然後人家坐車離開了金陵回老家了,你的虎皮當晚丢了,你就賴人家偷了你的虎皮,你覺得合适嗎?”
“到底是不是他,見到一問便知。
”
女老闆擺着手說:“即便是他說沒偷,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我勸你們原路返回,我相信你們找錯人了。
”
“不管是不是他,我總要見到他一面我才回去。
”
“沒有意義,你們不要浪費時間了。
”她從秋千上下來,盤着胳膊站在我的面前說:“我最後說一遍,你們找錯人了。
”
我這才意識到,這山西老頭和這女老闆,似乎關系不一般!她很了解這個山西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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