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天吃完之後,陳大哥還是沒啥反應。
要是李四海要給我們下毒,他應該就開始下了啊!
除了用蘑菇下毒,我還真的想不出還能用啥下毒,這毒藥可不是随時就能得到的,尤其是在這大山裡,除了蘑菇之外,還真的此想不出還有啥毒是穩定存在的。
書生說過,蛇毒要是離開蛇的身體,很快就會失效,隻有毒蘑菇才能長期穩定的保存,并不失去毒性。
我和書生在外面商量,還是在那棵紅松樹下坐着。
我說:“要不是下毒,這李家人怕是也不容易把那三十人順利拿下吧。
”
書生說:“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
“除了蘑菇,還有其它的下毒方法嗎?你好好想想。
”
書生搖着頭說:“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下毒其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倒是用蘑菇下毒,相對簡單。
因為蘑菇的味道特别好,大多數的人都喜歡吃蘑菇。
越是有毒的蘑菇,味道越是鮮美。
”
我點頭說:“是啊,據說雲南人吃蘑菇中毒之後,會見到很多跳舞的小人,有時候還能看到自家的狗走過來和他說話呢。
”
書生嗯了一聲說:“這樣的毒蘑菇還是好的,有劇毒的蘑菇會引發内髒出血,有的會引發不可逆的神經損傷。
”
書生站起來說:“我得去給陳富生檢查一下身體。
”
我說:“不用檢查,陳富生活蹦亂跳的,好着呢。
你看他,在劈柴呢。
”
陳富生這時候正拿着一把大斧子,在劈柴。
每天屋子裡都需要燒很多柴,雖然有劈好的柴,但是我們燒起來總覺得不好意思,幹脆我們自己劈柴自己燒,不搭人情。
書生靠在了樹幹上,看着遠處的陳富生說:“是啊,比牛犢子都有力氣,不像是中毒。
”
書生再次坐在我身邊,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說:“守仁,要不我們和李四海攤牌,直接問他安娜的消息。
告訴他,安娜就是從這裡發出去的電報。
”
我說:“問了也白問,李四海要是知道我們是來找人的,他來個殺人滅口就麻煩了。
”
書生小聲說:“連續一個多月發報,要是被囚禁了,你說李四海囚禁他們做什麼啊!難道在挖礦?”
我點頭說:“有可能,也許逼着他們去山裡挖人參也說不定啊!總之,人力在這裡還是很有價值的。
”
“挖人參?”書生想了想說,“這不太可能吧,又不是挖不完的人參,就這麼一座山,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在這裡挖人參吧!”
我站了起來,靠着樹幹說:“總之我們不能直接問,我們要暗中調查。
”
“怎麼調查?難道綁架李四海,嚴刑逼供?”
我說:“也不是不行,等他們露出馬腳再說,現在做什麼都為時尚早,因為我們還不能确定安娜就是被他們給囚禁了。
”
書生說:“總之,李家一定還有别的居住地,沒有小孩是絕對不正常的。
也許找到那個地方,我們就找到了安娜。
那個地方,應該離着這裡不是很遠。
”
“這鳳凰山周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不好找。
”
這時候,陳富生的那條狗嗷嗷叫了起來,猴子聽到狗叫,嗖一下就從樹上下來了,直接朝着院子跑了過去,到了院子裡,就抱住了狗頭,給了狗兩巴掌。
這條狗又欺負狐狸了,隻要狐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