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年四月的價錢。
”
我急于把事情談妥,我也就不在乎價格了。
陳富生看了看自己的妻子說:“我自己去不行,還要帶上我媳婦兒。
我倆是搭檔。
”
我說:“倆人就再好不過了。
您放心,倆人是倆人的價格。
”
陳富生這時候伸出一隻手,我這才發現,他竟然還缺一根小手指。
我說:“您這是四還是五啊!”
陳富生說:“五千!”
朱泉大聲說:“五千,你怎麼不去搶!這山裡難不成有惡鬼啊!”
陳富生盯着我說:“今年開春的時候,先後來過兩撥人,先來的是一個外國女人,身邊跟着十幾個老獵手。
浩浩蕩蕩就進山了,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
僅僅過了一天,又有一撥人進山了,聽這波人的口音,像是從北邊來的,應該是黑龍江那邊的,看起來都很強壯,全背着獵槍,大概也是十幾個人。
你們覺得我要五千,多嗎?”
我說:“進去之後都沒有再出來嗎?”
陳富生點頭說:“是啊,我覺得你們來這裡,應該算是第三撥人了吧。
你們找我就算是你們找對人了,沒有人比我更懂長白山!和你們要五千塊錢,不多,這可是在玩兒命。
”
我點頭說:“陳大哥說的有道理,我們很着急進山,不知道陳大哥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錢到位,随時可以進山。
”
我說:“現金我們沒有那麼多。
黃金行嗎?”
朱泉從包裡拿出來三根金條,當啷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陳富生拿起來在嘴裡咬了咬。
朱泉大聲說:“當我們是什麼人了,難不成還能給你假的啊。
你想知道金子是真是假也好辦,你放在爐子裡燒一下,真金不怕火煉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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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富生哈哈笑着說:“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幾位。
”
此時,他老婆突然說了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燒一下!”
我隻能說:“是啊,燒一下,大家心裡都踏實。
”
金子在爐子裡很快就燒得通紅,拿出來再往水裡一放,金子還是黃燦燦的金子,三塊金條都燒了一遍。
朱泉大聲說:“這下你們放心了噻!”
陳富生笑着說:“放心了,放心了。
明天一早我們進山,今晚吃好喝好,睡個好覺,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熱炕頭睡了,你們得珍惜。
”
晚上我們四個睡在一鋪大炕上,我說:“陳富生啥事都聽他老婆的。
”
書生說:“我曉得,早就看出來了,耙耳朵嘛!”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來了,陳富生的妻子給我們準備了食物,每個人一碗面,吃完了之後渾身都覺得熱乎乎的。
這次出門,我們的主食就是面條,我們在白山的時候就買了不少挂面。
這玩意好帶,密度又大,抽一縷煮一下,就能煮出來一大碗。
到了山裡可以打獵,這山裡還是有很多獵物的,我在村子外圍就發現了野豬留下的痕迹。
東北的山裡雖然冷,但是野生動物确實多,有一種說法叫棒打狍子瓢舀魚,這不是說說而已,山裡的狍子确實多。
不過我更喜歡吃野豬,狍子肉比豬肉可差遠了。
又瘦又柴,難吃的要死,而且吃完了還不禁餓,沒力氣,豬肉才是最好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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