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真不是時候。
那天早上要是不下雨,我們早就走出去十萬八千裡了。
”
這時候,楊大哥和那女的回來了,是來取水壺的,忘帶水了。
一回來就被楊甯和蕭安扣下了,不讓走了。
我們讓朱泉看家,我和書生再次去了學堂。
到了學堂的時候,一群燕子在學堂外的晾衣繩上蹲着,站了一排。
讀書聲從教室裡傳出來,在院子裡,還有一條狗在來回走動。
雖然我倆是生人,這狗也沒叫。
倒不是它不想叫,隻是不敢叫,我倆看起來有點兇,不怕它。
但是當張先生從教室裡一出來,這狗就開始叫了,狗仗人勢。
張先生說:“我正上課呢,有事的話,等我下課再談。
”
我說:“不急,我們等你嘛!”
就這樣,我們從九點鐘等到了十一點,孩子們放學回家了,張先生才算是笑着進了屋子。
一進來就笑着說:“兩位久等了,我就給二位磨咖啡。
”
我說:“張先生,給我們兩杯水就好了,确實口渴了。
”
張先生給我們倒了兩杯水,然後坐在了我們對面說:“等了我半天,不是來閑聊的吧,有事?”
我說:“我就開門見山吧,上次下大雨發水你是知道的,沖毀了墳地,當時沖出來了一副骸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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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聽了之後,皺皺眉說:“墳地裡有骸骨還是很正常的吧。
”
我搖着頭說:“不正常,因為這墳地是新建的,不過十二年,你們遷墳應該都做了新棺材,十二年,棺材還不至于徹底腐爛,沖出來也隻會是棺材,不會是骸骨。
”
張先生點頭說:“言之有理。
”
我說:“骸骨身邊有一把步槍,是三八大蓋兒。
還有一枚革命軍的徽章,這說明,這骸骨的主人曾經是一名軍人。
”
張先生嗯了一聲,點點頭:“你們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書生說:“骸骨大概十年左右,而你是十二年前來的,張先生,你也是軍人。
我覺得,這骸骨大概率是和張先生一起來的曹莊吧。
”
張先生這時候看看書生,他搖着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書生說:“張先生,你為什麼來曹莊?我聽說你和族長是朋友。
十二年前,應該是抗日戰争時期吧,你一個軍人不去打仗,怎麼來到了這個山溝溝裡?”
張先生搖着頭說:“我不是軍人,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匠。
”
書生搖着頭說:“你不僅是一名軍人,你還是一個高明的風水師。
”
張先生聽了之後笑了,說:“這從何談起?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軍人,還是個風水師。
”
書生說:“你會打軍體拳,而且打得很不錯。
還有,我總算是發現你為什麼要在古道上修墳地了,還種了一片槐樹林,這樣的話,一般的風水師或者摸金校尉從這裡過,就不會看出來,那條古道實際上就是一條司馬道了吧。
”
張先生歪着頭看着書生說:“無稽之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
我說:“司馬道兩側都是有石像生的,張先生,村裡應該有不少石像生吧,都擺在什麼地方了?其實,我們對石像生很有興趣。
你應該知道,我們是開古玩店的,隻要遇到這種東西,必須要看看才行。
”
張先生盯着我倆說:“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盯着張先生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那名軍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張先生深呼吸一口,他突然笑了,說:“巧了,你們說的石像生,就在學校的後院,這不是什麼秘密。
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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