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下變得微妙了起來,本來是梁坤和楊甯之間的矛盾,怎麼成了我和梁坤之間的矛盾了呢?
這梁家似乎是找錯人了啊!
我追了出去,在門口大喊:“梁龍,你他娘的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榮寶齋招你惹你了?”
梁龍并不理我,帶着他的四個兄弟越走越遠。
氣得我大罵一聲:“媽的!”
楊甯從大門走出來,站在我的身後說:“這下我看你管不管!”
我說:“這他娘的太不講道理了,我王守仁招誰惹誰了!姓梁的咋就找不準目标呢?”
朱泉走了過來,他說:“師父,他們來混的,我們也不能慫,這件事你别管了,交給我辦。
”
我說:“你打算咋辦?”
“打嘛!我也看出來了,梁家這兄弟五個仗着人多,想跟我們耍流氓,他不曉得,老子是耍流氓的祖宗。
打他們五個,我一個人就夠了噻!”
我一擺手說:“回去再說。
”
上了二樓,我問書生:“對付孫大聖,我們用的陰謀,對付梁家,我看用陰謀怕是不太行。
人家已經劃出道來了,我們幹脆接招。
用陽謀!”
書生說:“你打算咋樣嘛!”
我說:“放出風去,誰要是敢和梁家同流合污,就是和我們榮寶齋為敵。
先分清敵我再說。
”
書生說:“然後呢?”
我哼了一聲說:“再有人跟着梁家起哄,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個字,打!”
朱泉說:“我也收了幾個小弟,在潘家園兒我朱泉兒也不是白混的。
隻要梁家人敢炸刺,我就把他打出尿來。
我倒是看看,這梁家人有多抗打!”
書生大聲說:“兵對兵,将對将打,我們自然是不怕。
我們怕的是被背後下刀子。
泉兒,你得讓你的人都穿上防刺服才行。
就是那種插了鋼闆的小背心,都穿上,以防萬一。
”
二叔在一旁說:“要是沒有,我們出圖紙,做一批出來,給我也順道弄一件,我也怕死噻!”
我說:“給大家每個人弄一件,包括楊大哥,也要弄一件。
”
朱泉說:“袖子需要嗎?”
二叔大聲說:“袖子不需要,袖子要是也插上鋼闆就太重了。
再說了,胳膊不是要害。
我們和我打架還需要胳膊戰鬥呢。
”
我說:“我們倒是有一些護臂,可以戴上。
”
二叔說:“要是有現成的就戴上嘛!要是沒有,也沒必要刻意去做。
胳膊戴上護臂,有利有弊。
沒有太大的必要。
”
書生點頭說:“二叔說的沒錯,這次我們面對的是人,不是山鬼,人要是想用刀子紮胳膊,也不是那麼容易。
”
我大聲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背後要長一雙眼睛,安全第一,誰都不要出事。
沒有必要,就不要出門了。
”
楊甯笑着說:“我肯定不出門,我就躲在家裡等着看戲。
”
我指着她說:“都是你惹出來的禍端。
”
二叔擺着手說:“守仁,也不要這麼說。
楊甯其實是受害者,她這麼做情有可原,我倒是覺得挺解氣的。
對付這種衣冠禽獸,就得有非常手段。
”
楊甯笑着說:“二叔,您也這麼認為啊!”
“做人嘛,就是要有骨氣,不能任人宰割噻!”
楊甯大聲說:“王守仁你聽到沒有,二叔覺得我做得對。
”
我嗯了一聲說:“好嘛好嘛,我告訴你,以後惹禍不要提我的名字。
這次我算是被你拉下水了。
”
楊甯幸災樂禍地說:“誰叫你是我未婚夫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