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幹脆,我們跟他回家吧,就說去他家收東西,帶足現金,帶足黃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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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小聲說:“龍袍,到底是朱祁鎮的龍袍還是朱允炆的龍袍呢?不管是誰的,我有感覺,這次,我們不會白跑一趟,一定會大有收獲。
”
我小聲說:“合着楊大哥的祖先,俘虜過明英宗啊,那就是瓦剌人無疑了。
”
蕭安笑着說:“應該是瓦剌或者鞑靼的一名大将軍。
”
我們留楊大哥住在了家裡,他帶着這麼多錢,住在外面也不安全,楊大哥也不敢。
早上醒來我們正吃飯的時候,就聽前面吵了起來。
此時三小兒在看店,二叔一般在樓上看書,或者修複一些古董啥的。
我放下碗筷往前面走,就看到一個婦女抄着手靠在櫃台上,在櫃台下面,摔碎了一個瓷器。
婦女大喊:“賠錢,快賠錢,我這可是明朝景泰皇帝時期的官窯青花。
我這個瓶子别人出三十萬我都沒賣。
”
三小兒在旁邊都要急哭了。
我大聲說:“三小兒,怎麼回事?”
三小兒說:“她進來說有好東西讓我看看,問我收不收。
我心說看看就看看,我也學了這麼多年了,一般的東西我一眼就過。
她
打開包袱遞過來,我伸手去接,她一松手就掉地上了。
她說我打碎的,其實是她手滑了。
”
我一聽就知道碰瓷的來了。
這瓶子也許真的是官窯,這景泰皇帝就是朱瞻基,就算是朱瞻基用過的瓷器,不也是瓷器麼!啥玩意就價值三十萬啊!
偏偏這時候,大量的人湧了過來,直接進了店,開始指指點點。
書生蹲下拿起瓷片看了看,随後拿起底看了看。
這時候,孫大聖從後面擠了進來,他說:“這瓶子該不會是假的吧!”
書生搖搖頭說:“不,這瓶子的确是明宣宗時期的官窯。
不過孫大聖,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瓶子的?”
現在地上隻有一堆碎片,他上來就說是瓶子,這就有點玄學了。
孫大聖一聽老臉一紅,支支吾吾說:“你别管我怎麼看出來的,總之我就看出來了。
一看這一堆瓷片就差不多。
”
書生說:“為什麼不是罐子呢?”
孫大聖說:“我就是看熱鬧的,你和我較勁有意思嗎?”
書生看着靠在櫃台上的女人說:“這位大姐,我想問問,誰家給你三十萬啊!”
“金陵那邊的古董商,我是從金陵過來的,别人都說北平這邊能賣上價,我是慕名而來。
”
書生皺皺眉說:“瓶子是不錯,但是三十萬,不值。
三千塊錢,頂天了。
”
“這可是明朝景泰官窯,你給我三千塊錢?”
書生說:“我隻是說這瓶子價值三千,我可沒說給你三千。
這瓶子到底是你自己摔碎的還是我們的夥計摔碎的,還有待考證。
”
書生大聲說:“現場不要破壞,我立即報官,讓官府的解放軍來破案。
其實破案也很簡單,要是夥計拿着掉在地上的,這瓷片上一定有夥計的指紋。
要是隻有這位大姐的指紋,那對不起,和我們的夥計無關。
”
此話一出,看熱鬧的紛紛表示贊同。
有人喊:“快報官吧!”
“是啊,這種事最好還是報官,一個瓶子而已,要三十萬,這不是訛人嗎?”
書生這麼一說,這女人就要跑。
我過去一把拉住了她說:“别跑,你跑不了。
”
孫大聖說:“你們也别得理不饒人,大姐瓶子碎了,想挽回點損失也是應該的,這樣好了,這些瓷片我收了,王守仁,你放開大姐,我們也好去談一下買賣。
這件事就和你們榮寶齋無關了。
”
我說:“做賊心虛了吧,孫大聖,你大爺!”
孫大聖頓時瞪着眼說:“你怎麼還罵人啊!”
我舉起手說:“我還抽你丫的,孫子,你丫别跑。
”
我上去就要打,這小子比兔子跑得都快。
我這一不注意,那女的也跑了。
大家心明眼亮,知道這是個局。
有人笑着說:“守仁,算了,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人。
孫大聖這人,不要和他打交道就是了。
”
我大聲說:“大家給我作證,今天是第一次,要是再有一次,我一定要孫大聖的胰子使。
”
大家紛紛笑着離開了。
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心照不宣罷了。
書生還是把瓷片都撿起來了,然後報了官。
解放軍來了,做了筆錄之後,問我們那女的哪裡去了,我們說跑了。
他們說跑了就不好找了,還讓我們下次遇到這種人一定不能讓她走,最後解放軍歎口氣說:“現在北平城的騙子實在是太多了,抓都抓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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