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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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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我做了一晚上夢,在夢裡沒有褲子穿,躲了一宿。

     一直到醒了,我的心髒都不舒服,我實在是搞不懂,為啥在夢裡會沒有褲子穿。

    都說什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難道我白天發愁穿褲子的問題了嗎? 醒來之後緩了很久,突然又有了一種瀕死的感覺,吓得我叫書生。

     書生跳起來就給我量血壓,看我眼睛,摸我的脈搏,就在他這一套剛弄完的時候,我出了一身的虛汗,往後一躺,閉着眼說:“好多了。

    ” 書生說:“沒啥事啊,你是不是低血糖了啊!” 我說:“我低血糖個錘子,我昨晚吃多少飯你又不是不知道。

    ” 書生說:“這就奇怪了,好好的怎麼會有瀕死的感覺呢?你該不會是裝的吧!” 我用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頭發,包括臉上,全是汗珠子。

    我懶得搭理他,閉着眼不說話。

     我裝,難道這一身汗也是裝出來的嗎? 書生繼續為我量血壓,用聽診器聽我的心肺,都沒問題。

     最後他說:“大概是偶發的,沒什麼關系。

    ” 我說:“庸醫,這明顯就是莊客了。

    ” 書生說:“啥叫莊客?” 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小時候就莊客過對門的二老娘子。

    二老娘子頭七的晚上,我突然就覺得渾身沒力氣,躺在炕上身體就像是飄了起來似的,是我爹拿了一把菜刀,在屋子裡一頓揮舞,我才好了過來。

    據說是二老娘子頭七回來看我了,二老娘子活着的時候确實挺稀罕我的,她回來看看我倒是不要緊,差點把我帶走。

    ” 朱泉說:“師父,真的假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

    ” 書生不屑地說:“你這都是迷信,哪裡有什麼鬼魂嘛!要是有的話,誰看到過嘛?” 蕭安這時候說:“昨晚我做夢撿錢,地上有撿不完的銅闆和銀元,把我開心死了。

    醒來才發現,都是一場空。

    平時我都不怎麼做夢的。

    ” 我睜開眼,此時我的力氣已經回來了五成,我起來鑽出帳篷,看着周圍的這些神像,越看心裡越覺得不舒服,我說:“還下雨呢嗎?” 書生說:“還在下!” 我看向了洞口,猴子和狐狸都蹲在洞口看着外面,此時的洞口就像是水簾洞一樣,在往下淌水。

     我在心裡罵了句馬德,然後走到了洞口,看着眼前的劍閣七十二峰,這一大片山谷,雲霧缭繞,宛如仙境。

     現在離開這裡是不現實的,就算是再不願意在這廟裡呆,也得呆上兩天了,看來這雨啊,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

     再次回到帳篷裡之後,我這心裡就有着一股無名火,而且滿腦子都是男女那點事。

     說心裡話,我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邁不開步的男人,更不會一天淨想着男女那點事,我還是有正形的一個人。

     今天也不是咋的了,思春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蕭安,同時我也知道這樣不對,還在對抗着自己的欲望。

     實在是不行,我幹脆脫了上衣,去洞外面,頂着雨練拳去了。

     這裡的氣溫不超過十五度,加上淋雨,頓時就清醒了過來,體内的那股躁動直接被壓了下去,人也變得輕松多了。

     要是一直在裡面硬抗,我覺得我快瘋了。

     我在外面喊:“泉兒,來,打一場啊!” 朱泉平時總纏着我和他打,我懶得搭理他,主要他不是我的對手,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

     今天朱泉聽到我喊他,開心的不得了,拿着拳套就出來了。

     我倆纏好了手之後,就在洞口打了一場。

     我還是讓着他的,我主要就是想看看他的體能。

    我打的很輕松,進退有度,有輕有重,體能分配的非常好。

     朱泉不行,他急着證明自己,打得很緊張,很累,打了五分鐘體力就不行了。

     我一輪進攻之後,他遭不住,彎着腰跪在地上開始喘氣。

     我說:“打拳不要急,不要想着一下把人打死。

    兩個人水平要是差不多,你要拿出螞蟻啃骨頭的精神來,一點點蠶食對手,一直到對手露出破綻為止。

    ” 朱泉說:“師父,我啥時候才能打敗你啊!” 我說:“你為啥非要打敗我呢?你要專注的是自己的提高。

    打敗誰并不是打拳的意義!打拳的意義在于,它能讓你自信地活着,不必擔心被人欺負,甚至可以站出來主持正義。

    ” 朱泉說:“現在打仗都用槍了,打拳還有用嗎?會不會被淘汰?” 書生在一旁說:“打仗的時候用槍,打架的時候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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