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加咳嗽讓我痛苦不堪,要不是從書生那裡學了點醫學常識來,我還真的以為我要死了。
書生說過,再嚴重的感冒,一個禮拜左右就好了。
咳嗽會好的慢一些,不過後期的咳嗽對身體的影響不大,主要是前期。
我是真的把自己的肋骨震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斷了。
晚上想睡覺時不可能的,閉上眼就做夢,燒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夢到了啥。
我喝了大量的水,發燒的時候,身體需要大量的水分參與,要是不喝水,會死人的。
就算是喝這麼多的水,也沒多少尿,覺得有尿了,去外面撒尿,尿了一手。
我也沒時間管這些了,我在想,人最主要的就是有個好身體,一個小感冒就把我折騰的要死要活的。
我估計我,我最少高燒三十九度。
越是到晚上,我越覺得冷。
我縮在帳篷裡,懂得直哆嗦。
我想點一堆火,想想還是算了,去哪裡找柴火啊!
不過一個感冒也不至于擊垮我,我沒啥胃口,吃不進去東西,一整天都在喝水。
不過我身體還算是健壯,身體的脂肪含量和肌肉含量都可以,不吃飯,身體完全可以消耗脂肪和肌肉。
據說發燒的時候,身體需要的能量非常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的,實在是不想吃。
人隻要一發燒,就特别難受,據說醉酒也非常難受,發燒的難受和醉酒的難受類似。
身體會乏力,什麼都不想幹,就想躺着。
渾身發冷我也沒辦法,我裹着毯子蜷縮在帳篷裡是能做的最多的了,我甚至冷得牙齒互相磕碰,打出了哒哒哒的聲音。
就在我在和感冒作鬥争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外面有腳步聲。
我一伸手就把刀子抓在了手裡,慢慢地從帳篷裡鑽出來,我頭暈目眩,強挺着去廟外面走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我再次回來,又鑽進了帳篷,我裹着毯子坐在帳篷裡,想了想後,我再次出去,把馬燈點上,挂在了門口。
這樣要是有人進來,我從帳篷裡能發現影子。
要是怕有影子,進來的人就隻能把馬燈熄滅,隻要馬燈滅了,我也就知道來人了。
現在我突然有點後悔了,要是帶着小猴子的話,就不會有這個擔心的,小猴子會在外面站崗,它一天基本都不睡覺的,我根本不用擔心。
但是去見女朋友,我咋可能帶着一隻猴子嘛!
不管怎麼呆着都難受,我幹脆閉着眼坐着,坐着還好一點,躺下咳嗽的更離開。
就在我坐到了淩晨兩點十分的時候,帳篷上突然投射上了一個人影。
我大吃一驚,抓了刀子就鑽出來了,但是剛鑽出來,人又不見了。
但是挂在門口的馬燈晃了起來。
很明顯是有人跑出去的,帶動的風吹動了馬燈。
這人的速度很快,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房青陽來。
房青陽是一個撒謊不用打草稿的女人,她被寄生獸附體之後,體能有非常大的提升,非常危險。
我對付她沒問題,但是一般人面對她,隻有死路一條。
沒有抓到這貨,一直是我一個心結。
要是她主動來找我,我倒是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除了她,我還真的想不起來還有誰會跟蹤我。
我抓着刀子,走到了門口,咳嗽了好大一陣,我坐在了門檻子上。
在我面前是三步台階,修得挺随便的,用的普通的石闆,沒什麼形狀,石闆不夠大,用多塊石闆拼接的。
這種石闆就是最普通的那種風化的石闆,一層一層的那種,用力一跺腳肯定能踩碎了。
我就在這石闆上,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