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金庫,金庫的鎖可不是簡單的鐵鎖了。
而是一把密碼鎖,内外三個環,内環上有十二個刻度,中間環有三十六個刻度,外環有一百零八個刻度。
這東西更像是一個羅盤。
書生說:“墨家機關鎖!必須三個環的刻度全對上才能打開。
”
我說:“這不可能對得上啊!”
金庫并沒有遭到破壞,這很奇怪。
朱泉說:“你們咋知道這裡面是金庫嘛!”
書生說:“這麼大的鎖你沒看到嗎?不是金庫是啥子嘛!”
我說:“也可能是密道入口啊。
”
書生說:“讓蕭安帶着尋金鼠過來,隻要一聞就知道裡面是不是金銀了。
”
我說:“真的假的?”
朱泉說:“那小老鼠有這本事?”
書生說:“要不怎麼是寶貝呢。
”
我者時候提出了疑問,我說:“書生,你說這金庫為啥沒遭到破壞呢?”
書生說:“很簡單,那就是三爺他們走了之後,門都是敞開的。
裡面啥子都沒有,這些土匪也不至于拿一道門出氣噻!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北陵那邊,這邊他們沒得興趣的。
”
我點頭說:“有道理。
等抓了土匪,東西再次運回來,把門一鎖,恢複如初。
”
風越刮越大,嗚嗚作響,我們雖然都穿着軍大衣,但還是被風吹透了。
我和朱泉還好,我倆經過幾個月的休養,身上的膘越來越厚了,書生就不行了,這家夥懂得受不了了,直哆嗦。
我說:“先回去吧,初一晚上再來。
”
我們三個快速離開,回到家裡書生就脫鞋上炕,圍着被子哆嗦去了。
朱泉說:“至于麼!”
我說:“你是不知道,人要是瘦的話,是真的不抗凍。
我在北平的時候差點凍死,是解放軍救了我。
”
朱泉說:“我在蓉城長大的,蓉城的冬天也很冷的,不過和這裡比起來,啥也不是。
”
我說:“這裡和北平的冬天差不多,要是去東北,那才叫冷。
我聽說那邊要是不戴帽子,能凍掉耳朵。
”
朱泉大聲問:“真的假的?”
我說:“據說出去跑一圈,回到屋子裡,用手用抓耳朵,耳朵就掉了。
”
書生不屑地說:“哪裡有那麼玄乎嘛,都是亂說的。
”
我說:“我也是聽說,沒去過東北。
”
蕭安這時候用托盤端了姜湯過來,她說:“驅哈寒,免得落下毛病。
”
姜湯裡面放了紅糖,特别好喝。
書生一邊喝一邊說:“其實喝紅糖水沒得啥子好處,紅糖并不能補血。
”
我說:“你丫别喝啊!”
書生這小子比誰都愛喝,喝完了問蕭安:“還有沒有,再來一碗嘛!”
蕭安又給他盛了一碗,他一口氣都喝了。
喝完之後,腦袋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子,他松了一口氣說:“這下舒服了。
剛才我的内髒都抽在一起了,實在是太冷了。
”
我說:“書生,你和安姐說說啥情況。
”
我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把白馬寺的情況說了一遍。
蕭安說:“你們好好休息,下次我和你們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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