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麻将一直打到了後半夜才走的。
我一直都沒睡覺,總覺得事情不對,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我問書生:“怎麼就突然來打麻将了呢?”
書生說:“你剛走一哈兒,三爺就帶着朱靈和朱清來了,要打麻将。
我們也不能掃興,就打了。
”
朱泉說:“打打麻将也沒啥子吧。
”
我想了一會兒說:“總覺得哪裡不對,心裡不踏實,要出事啊!”
蕭安小聲說:“我也覺得心慌得厲害,要出事的感覺。
”
我看着蕭安說:“安姐,幹脆我們現在就撤吧,此地不宜久留。
”
書生這時候想了想說:“先不急,我們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噻。
”
我說:“這裡要是土匪窩,我們必須越早離開這裡越好。
不确定性實在是太多了。
”
朱泉說:“不找寶藏了?那可是建文皇帝的寶藏,富可敵國。
”
我說:“我擔心的是寶藏沒找到,命沒了。
我們先帶着房同志找到組織,然後再帶着大部隊進來,到時候再找寶藏也不遲啊!”
朱泉說:“寶藏的事情你沒對房同志說吧?”
我立即說:“我又不傻!”
書生指着外面說:“我出去看看。
”
書生說完自己就出去了,也就是三分鐘就回來了,他小聲說:“怕是走不成了,前後都有人看守,三爺可能就是在等守仁回來。
一回來,再想走怕是就不行了。
”
朱泉大聲說:“咋會這樣?我出去試一哈,要是被攔住,我就說,……”
書生打斷道:“大半夜的你說啥子嘛,千萬不要去試探,現在他們也隻是懷疑我們,并沒有證據。
也許三爺并沒有起殺心。
我們隻要假裝啥子都不知道就好了噻!”
我小聲說:“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找到房同志,那我們也就跟着暴漏了。
”
朱泉說:“要是房同志被抓,她會出賣我們嗎?”
這個問題一下令大家陷入了沉思,她也許會出賣我們,也許不會,誰知道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個故意出去溜達,一邊走,我就覺得所有人都在監視我們。
這種感覺一來,根本就沒辦法停下來。
也許是我多心了,也許事實就是如此。
難道這鳳凰城所有人都是土匪嗎?這就有點太駭人聽聞了吧。
我們故意朝着城南走,到了南門下,這南門是關着的,我們沿着台階往城牆上走,剛上了兩步台階,突然就聽到朱靈和朱清在後面喊我。
“守仁哥,書生,泉哥,三爺叫我來找你們。
”
朱泉說:“找我們做啥子嘛!”
“打麻将噻!”
朱泉說:“天天打麻将太累,告訴三爺,不打了,我們四處走走。
”
朱靈說:“泉哥,三爺找你有事情。
”
我們無奈,隻能往回走,到了家裡的時候,三爺正坐在堂屋呢。
朱泉大大咧咧坐下說:“三爺,有啥子事嘛!”
三爺笑着說:“朱泉兒,我給你找了個婆娘,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成家了噻!”
朱泉一聽愣了下,說:“三爺,你去哪裡給我找的婆娘?”
“這可是個好婆娘,大高個子,身體好得很,最少能給你生三個孩子。
”
三爺伸出雙手,啪啪啪拍了三下巴掌,接着,從外面帶進來一個穿着藏服的女人,這女人一進來我就吃了一驚。
這不是房青陽嗎?
她現在穿的幹幹淨淨,頭發梳理的也整整齊齊,不過從她走路的姿勢就看得出,右胳膊有傷。
朱泉說:“三爺,這是誰?”
三爺笑着說:“她姓房,房子的房,叫青陽。
她也是個可憐人啊,從小就在土匪的山寨裡長大的,長大後自然就成了土匪,不過她認識字,據說在土匪的山寨裡有個老夫子。
”
三爺說着呵呵笑了起來,他又說:“後來他自己逃了出來,剛好到了我們這裡,被我們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