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這時候一拍腦門說:“我想起來了,有條河,河水是綠色的,順着這條河一直往上走,看到雪山之後,往左邊走從兩座山峰之間的山麓翻過去,就快到了。
”
書生拿起放大鏡照着地圖說:“這條河有多寬?”
“很寬,我們一直在河的左岸走,我老漢兒一直說,不讓我在河邊走,說掉進去他不救我。
他是不會遊泳的。
”
書生問:“是不是這滂沱河。
”
朱泉說:“看看河水是啥子顔色嘛,我記得很清楚,河水是綠色的。
”
書生指着左前說:“我們翻過前面的幾座山就到滂沱河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橋過去。
”
朱泉說:“大不了遊過去。
”
書生說:“走着看,走不能再回蓉城過河吧。
”
我們就順着眼前的路進山了,一直順着路往前走,一邊走,書生一邊看羅盤,看地圖,隻要方向對就行,管他到哪裡呢。
我們現在要找的是滂沱河。
走了大概十裡路之後,小路往西北方向轉彎的,我們要去的是西南方向,所以我們離開了小路,開始上山。
這邊的山上不像是丘陵地帶樹木繁密,這邊的海拔比較高了,山上的樹木也沒有那麼多,走起來倒是快很多,同時,我們越往山裡走,海拔越高,氣溫越低,倒是不覺得那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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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山就是實實在在的石頭山了,不像是丘陵地帶,有紅土,也有一些石頭啥的,反正我一直覺得那邊不是正經的山。
我們爬上了眼前的山,到了山頂的時候,就沒有了樹木,隻有一些雜草。
剛好是傍晚,夕陽紅彤彤的,照在我們的臉上,我們的臉都跟着紅了。
我喘着氣說:“朱泉兒,你還行嗎?”
“師父,我沒問題。
”
“我說過我不是你師父,這次事情辦妥了,你拿着錢給我滾蛋。
”
“師父,你太絕情了。
”
“不是我絕情,是你太沒出息。
”
書生呵呵笑着說:“朱泉,你倆多月沒賭了,手不癢嗎?你就不想翻本兒嗎?”
“翻啥子嘛,我其實對啥都沒有瘾,你是曉得我的,我這人心如止水。
”
我被他氣笑了,我說:“你幹脆去當和尚算球!”
書生用望遠鏡看着遠處,他說:“他娘的,滂沱河在啥子地方了嘛!”
我也看不到前面有大河,不過這座山實在是太低了,我指着前面一座雪山說:“我們爬到那座山上應該就能看到了。
”
書生說:“明天我們到雪山,搭帳篷,今天就住在這裡了。
這裡是真涼快啊!”
身上的汗被山上的風一吹就幹了,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搭好了帳篷之後,拿出幹糧和鹹肉,咬一口幹糧,香得不得了,沒有啥味兒,再咬一口鹹肉,簡直香到心窩窩裡了。
我實在是太喜歡吃東西了,我也很能吃。
不隻是我能吃,朱泉也能吃,這小子甚至比我和書生吃的都多,他說自己肚子裡虧油水時間太久了。
我說:“去你大爺的,你就是一飯桶。
”
這小子吃飽了不幹好事,從山頂往下滾石頭。
我見到之後大罵:“朱泉兒你大爺,下面有人會被你砸死的。
你住手,立即給老子住手。
”
朱泉兒看着山下說:“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面咋可能有人嘛!”
書生說:“你娃不是人嗎?你能來這裡,别人就不能來嗎?你滾石頭做啥子嘛,吃飽了撐的嗎?”
“刺激,看着刺激!”
朱泉很不情願地回來,笑着看着我說:“師父,咱倆練練拳吧。
”
我白了他一眼說:“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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