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蕭安看着我說:“王守仁,我發現你現在有點分不清大小王了,你要曉得,這個家,我說了算。
”
我說:“總之你不要去,我和書生去就行了。
”
書生在一旁呵呵笑着說:“我知道為啥子守仁不讓蕭安去,他把蕭安當私有财産了噻!”
書生這麼一說,蕭安的臉一下紅了。
瞪了書生一眼說:“再胡說,把你嘴巴封起。
”
第二天我和書生懷裡揣着幹糧就出發了,四川的路實在是太爛了,人走都費勁,更别說走車了。
我們一路走,走渴了就找水喝,餓了就吃幹糧,或者在山坡上偷橘子吃。
其實也算不上偷,渴了摘幾個橘子多正常的。
反正都是生産隊的,生産隊的橘子不就是給大家吃的嘛!
不過有一次還是差點被抓,多虧了我和書生跑得快,被抓到的話,麻煩就大了。
首先就問我們是哪裡人,住在哪裡,我們豈不是就暴漏了嗎?
就這樣,三天後,我和書生總算是到了蓉城,沒有介紹信,住不了招待所。
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一個大車店,在這裡住不要介紹信。
但是這裡隻有大通鋪,一排十幾個人的那種。
我和書生不習慣,找老闆娘商量,給我們找了一間廂房,本來是她母親住的,看在錢的面子上,給我們騰了出來。
我和書生三天沒睡好覺了,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吃了早飯,我和書生一起到了櫃台前,我問:“老闆娘,我和你打聽一個人,你認識朱泉嗎?”
老闆娘一聽笑了,說:“朱泉哪個都認識,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名人。
”
我說:“是嘛!”
書生說:“那你知道他家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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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用手一指說:“就在對面,十七号就是他家。
”
我和書生一聽頓時笑了,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找到了,我倆立即出去敲門。
十七号就在大車店斜對面,這門牌号也是新釘上的,新中國有新氣象嘛!
但是怎麼敲門都不開。
我和書生隻能回來,老闆娘還在後面算賬呢。
老闆娘長得挺幹練的,個子不高,臉很小,嘴巴上還有一顆黑痣。
她在不停地扒拉算盤子,女人會打算盤,不得了啊。
這肯定是從小就跟着她爸爸算賬,才學會的這個技能。
我和書生也不敢打擾,一直等老闆娘算完了,書生才問:“朱泉不在家。
”
“你們找朱泉做啥子嘛?”
書生說:“我們是朋友。
”
老闆娘一聽笑了:“你們不說實話,朱泉沒朋友。
”
書生說:“去哪裡能找到朱泉嘛!”
老闆娘不說話了。
我一看就知道,老闆娘對我們有戒心了,另外,她不想多事。
我和書生一看這情況,識趣地走向了後院。
老闆娘不說,自然有人肯說,我們出了後院,随随便便就找到了一個小朋友,十歲左右,他和另外一個小朋友在玩線軸車呢。
就是那種用縫紉機線軸,加一根皮筋,一截蠟燭,一根小木棍做的小車。
書生過去蹲下,拿出一個五分錢的鋼镚,他說:“你們誰能回答我一個問題,這錢就是誰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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