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用手臂護住了臉,我說:“陳瘸子,你這是要造反嗎?”
陳瘸子說:“我隻是想請你們吃頓便飯,住上一晚,這不可以嗎?這咋還成了造反了呢。
”
田幹部這時候大聲說:“陳瘸子,你瘋了嗎?”
陸幹部說:“我倒是明白為啥守仁非要我們穿铠甲了,防的不是野獸,是你啊!”
陳瘸子直接撕破臉了,他再狡辯下去也沒意思了,他歇斯底裡地大聲說:“這都是被逼的,我也沒辦法。
今天你們你們死,就是我亡。
”
我大聲喊:“陳瘸子你想好了,隻要一動手,你就萬劫不複了。
”
陳瘸子呵呵笑着說:“隻要殺了你們,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到時候我會說你們離開了老牛坡,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叫死無對證。
”
陳瘸子一揮手,幾十個壯漢拿着紅纓槍圍了過來。
我們立即帶着四位幹部往栅欄旁邊撤,到了栅欄邊上之後,我大聲說:“小周,你和四位幹部同志拆栅欄。
”
栅欄外面是樹林,隻要進了樹林,他們長槍就發揮不出威力了,我們的短槍才能靈活自如地發揮最大威力。
陳瘸子的人開火了,我們全部蹲下,用胳膊擋住頭,把後背對着他們,這樣就避免了被槍砂噴到大腿和小臂。
不過我還是覺得小腿一疼,我一看,流血了。
有一顆槍砂打進了我的小腿肌肉。
但是這一顆槍砂還不至于影響我的運動能力,五聲槍響之後,我們全都站了起來。
陳瘸子大聲說:“上,不能讓他們逃出去。
”
我們就在這時候,快速脫了木甲,我左手拿着紅纓槍,左手持刀,左腳在前,右腳在後,站好了格鬥式。
小周他們在用力的踹栅欄,在拔,在破壞,隻要我們能鑽出去,到了林子裡,他們就沒辦法和我們打了。
第一個已經到了,長槍朝着我的頭就刺了過來,說心裡話,這是蠢貨。
頭的目标這麼小,你怎麼可能刺中?
我一個側閃上步,不僅閃過去了,人也往前進了一步,左手槍直接就刺中了他的前胸,紮了一個血窟窿。
随後我一腳踹在這貨的肚子上,把他踹回去的同時,我也撤了回來。
蕭安和書生那邊和我不一樣,他倆善于抓,兩個人都抓到了對方的紅纓槍,被他倆抓住,那就倒黴了。
一拉,對方就失去了平衡,随後一槍就刺中了腋窩。
書生和蕭安的動作出奇的一緻,不愧是青梅竹馬的兩個家夥。
三個人瞬間失去了戰鬥力,同時,蕭安和書生手裡都有了長槍,這下好了,他倆扔了短槍,舉着長槍和他們對峙着。
這麼一次次捅,吓得對方不敢上前了。
我左手拿着短槍,右手短刀,隻要有進來的,就交給我了。
在這樣的戰鬥模式下,我們不慫。
不過我也發現,那五個家夥在給火槍填裝火藥和槍砂,隻要用一根鐵杵搥實了,我們就要遭受第二輪的打擊了。
現在我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沖鋒上去,和他們混戰,要麼就是盡快撤出去,到林子裡。
我大聲說:“小周,快點!”
小周那邊五個人,已經弄出來一個洞。
小周先鑽了出去,接着就是四名幹部。
那倆男幹部夠意思,一号男幹部大聲說:“我不走,我要戰鬥。
”
二号說:“是噻,我們不怕死,雄起!”
這倆家夥竟然撿起來短槍,和我們站在了一起。
現在有個大問題,就是往外鑽的話,能鑽出去幾個,但是剩下最後兩個咋辦?
總不能把後背對着敵人吧,那不是找死嗎?
我說:“書生,不可能全逃出去。
最後剩下的要倒黴。
”
書生說:“那就拼了噻!”
我說:“我們沖上去,先把那五個火槍手給滅了。
”
書生大喊一聲:“沖!”
我們五個直接沖了上去。
還别說,那倆男幹部挺能打的,并不是花架子。
我們的進攻分三個層次,蕭安和書生負責遠距離的捅刺,突進來的,交給兩個男幹部,我負責收割,是自由人。
哪裡頂不住我就支援哪裡。
就這樣,我們五個直接就朝着火槍手沖了過去,這樣起碼能阻止他們填裝火藥和槍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