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一塊石頭直接就舉了起來,對準了陳瘸子的腦袋。
意思很簡單,敢動書生,我就弄死陳瘸子。
陳家這群人也是理虧,氣勢上就不行了。
一個個眼神飄忽,面面相觑。
書生推開他們就走了出來,書生說:“什麼東西,竟然輸不起。
”
書生到了我身邊,把刀子給了我,他也把刀子塞到了腰裡,我這才把手裡的石頭扔了。
這群人這才過來管陳瘸子了。
他們又噴水,又拍臉,總算是把陳瘸子弄醒了。
陳瘸子嘎了一聲深深喘了一口氣,然後坐了起來。
此時他呼吸急促,心率肯定很高。
不過也就是三十秒,心率就穩定了下來。
他此時出了一身的大汗,什麼話都不說,就是一直在那邊喘氣。
這家夥被我打虛脫了。
事情就這麼穩定了下來。
過了五分鐘之後,陳瘸子突然大聲說:“你們回去吧,找周曉莉的事情和你們無關,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
我一想現在回去可不行,指望這群家夥去找周曉莉可不行,找不到,小周在這大山裡也怪危險的,找到了,周曉莉還能落個好嗎?
此時陳家的人都倒下睡覺了。
天都快亮了。
我們三個也鑽進了帳篷,有猴子為我們站崗,倒是不用擔心被偷襲。
這猴子的預警能力實在是太強了,我甚至覺得這猴子有特異功能,不然它怎麼能提前幾分鐘感覺到蕭安的到來呢?
我們三個一覺睡到了天大亮,當我鑽出帳篷的時候發現,陳瘸子他們七個竟然已經上路了。
我說:“安姐,書生,陳瘸子他們提前走了,竟然沒叫我們。
”
書生說:“他們現在根本不想和我們一起,陳瘸子明白,我們已經失控了。
守仁,現在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朝着獵人谷走?”
我說:“肯定得繼續走啊,小周十有八九就是朝着獵人谷去了,都怪我不該開那種玩笑。
”
蕭安說:“這都是想不到會發生的事情,不過你這麼開玩笑也确實過分了。
”
我說:“我沒想這麼多,其實我也可以把獵人谷說成黃泉路,大概齊就是這個意思。
”
書生說:“你還不如說成黃泉路呢,小周能一下聽出你是在開玩笑。
你說成獵人谷,她卻當真了。
”
“她隻是個弱女子,我咋可能想的到她一個人去獵人谷嘛!”
書生說:“現在是新社會,婦女地位提高了,男女平等。
你曉得噻!”
他們先走了,我們不着急,因為我們肯定要比他們快很多,而且我們踩着他們的腳印往前走,會方便很多,起碼就不用重新開路了。
幹脆,我們在這裡休整一天,尤其,我們想吃魚。
我和書生一整天都在抓魚和吃魚,除了抓魚就是吃魚,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吃的都快從嗓子裡溢出來了。
很久沒吃的這麼飽了,我打着飽嗝說:“書生,吃魚吃多了不會中毒吧,你說過,不管吃啥,都要适可而止。
”
書生說:“中毒個鬼,我們都快餓成鬼了,還中毒。
身體已經虧空太久了,這就是久旱逢甘霖你曉得不嘛!”
我用雙手捧着自己鼓脹的肚皮說:“那我就放心了。
”
蕭安說:“你倆也實在是太能吃了,我覺得你倆至少吃了二十斤魚肉。
”
我倒在了帳篷裡,這不冷不熱的氣溫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我說:“饞人愛喝湯,懶人愛哼哼。
讓我懶一輩子就好了。
”
猴子吃東西倒是有節制,吃飽了就不吃了,這玩意精神頭就是足,我幾乎看不到他睡覺。
總是在我周圍跳來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