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外面有鳥龍,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面躲着啊!
穩定了心神之後,我們還是離開了庇護所,不過我們也做好了随時鑽進牢籠的準備。
這些石屋子就蓋在環湖路兩側,這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說:“書生,我們想錯了,這不是監獄,這就是庇護所。
要是監獄的話,不可能用青銅做栅欄的。
庇護所就不一樣了,就是為了躲避惡龍的襲擊才修建的這些像是監獄的庇護所。
”
書生一排自己的腦門說:“是啊,守仁,這次你比我反應快,恭喜你啊!你總算是想到了我的前面。
”
蕭安說:“剛才實在是太危險了,哪裡還顧得上想這些。
”
我說:“安姐,你是不是也承認我對了?”
蕭安點頭說:“難得你比書生聰明一次。
”
在這環湖路上走倒是比在湖岸走舒服太多了,這是一條五米寬的石闆路,在古代,五米寬的路就算是大道了,那時候的人們趕路的方式大多都是步行,有馬車的那都是大富豪了。
五米寬的路,足夠跑馬車了啊!
這樣的路邊,每隔大概一百米就有一座石屋子,要麼在路左邊,要麼在路右邊,沒什麼規律。
也不知道那時候的人們有沒有左右的概念,我這強迫症,還真的接受不了這種沒有規律的設計。
要麼都在左邊,要麼就一個左邊一個右邊,不管咋說,不能這麼随意吧!
這一路我都在觀察這左右的問題,始終想找到一個答案。
到了最後,我也沒有找到這麼設計的答案,根本就是毫無規律可言,忽左忽右。
也許古代人就是這麼随性吧。
要是現代人去設計,肯定是要對稱設計的。
這麼走習慣了,我們倒是輕松了。
走到兩個石屋子之間的時候,我們就快一點,離着石屋子近的時候,我們就慢一點。
這樣能讓我們始終處在安全位置。
我們始終處在一個跑跑走走的狀态,越走心裡底氣越足了。
我說:“我們真傻,既然有路非要去走湖岸,要是湖岸好走,古人就不會把路修在林子裡了呀!”
書生說:“你還不是馬後炮,你早幹啥去了?”
我說:“我又沒說不是馬後炮,我隻是在總結。
難道你不覺得總結經驗非常重要嗎?以後記住,隻要有路走,就不要自己去踩路就對了。
”
書生說:“這還用你說。
”
我說:“我不說,你倒是說啊!”
書生哼了一聲:“我隻是不想說,其實我心裡明鏡一樣。
我怕說多了,你說我在賣弄學問。
”
我說:“你的話還不如别人的屁好聽。
”
蕭安不耐煩地說:“你倆多大了?都是成年人了,幼稚噻!”
我這才皺皺眉,撇撇嘴,不和書生吵了。
書生突然一把拉住了我,停下了。
蕭安也随機停下,一伸手把身後背着的鏟子拽了出來。
我說:“咋了?”
書生盯着前面一棵大樹,在樹幹旁邊,有一條長尾巴。
這正是那鳥龍的尾巴。
這大尾巴更像是袋鼠的尾巴,鋪在地上之後,似乎能讓着東西坐在自己的尾巴上,它就是這樣支撐着自己休息的。
而這時候,它可不是在休息,它在樹後面躲着,這是要偷襲我們。
書生接着指了指旁邊的另外一棵大樹,在這大樹的旁邊,也鋪着一條尾巴。
再看旁邊的大樹後面,還有一條尾巴鋪在後面。
他們這是想突然襲擊,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書生伸出三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