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外面有很多魚,這些大魚一起往水流的上遊跑,咱也不知道它們想幹啥。
不過我猜,它們是想遷徙,開辟新的生存環境。
它們不知道的是,這上面根本就沒有新的栖息地,周圍全是山啊!
不過要是這裡的水滿了,然後裡面的水開始順着隧道往外流的話,這些魚倒是有幾乎找到新的栖息地。
它們會随着水流一直往山下流,然後到下面的小河裡,順着小河進入大河,那就算是成功了。
不過看樣子,這裡的水并不會有那麼深,不然這裡的房子也不會修建在這裡了,應該是在半山腰上。
我和書生又抓了兩條魚回來,他們熬魚湯,我們也熬魚湯。
不過書生提醒我們,必須吃餅幹,這白花花的魚肉确實鮮美,但也确實會讓人越吃越沒力氣。
别看餅幹幹巴巴的,一咬直掉渣,但是到了肚子裡,是真的能讓人力氣倍增。
書生是和歐洲人學的醫,他的話我深信不疑。
所以,在吃魚的時候,我總是刻意讓自己多吃一些餅幹。
張曉軍和楊麗娜他們四個可就不一樣了,魚鮮美,就一直吃魚。
吃了牛肉之後,又吃魚,倒是很快就吃飽了,這些人連個刷鍋的人都沒有,吃完往旁邊一放,就都呼哈呼哈去睡覺了。
甚至連個站崗放哨的人都沒有。
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就是想沾我們的光啊!他們想着反正我們一定會派人放哨,所以,他們也就放心去睡了。
這四個家夥,根本就不适合出來救人,他們連自己都管不好。
我和蕭安把鍋給刷了之後,我倆決定站第一班崗。
龍隊和書生站第二班。
安排好了之後,書生和龍隊就去睡覺了。
這教堂隻有前面一個門,倒是好守。
我把馬燈挂在了門框上,就照着門口,把門外幾米的地方也都照亮了。
也多虧了這裡不刮風,不然這馬燈在門口挂着肯定不穩。
在這裡,馬燈挂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和蕭安坐在地上,面對面的下跳棋。
我總是跳不過蕭安,所以幹脆我就來堵,搞得蕭安很無奈,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下不過蕭安。
我發現女人對這種需要耐心的遊戲都很擅長,她們對邏輯性更強的遊戲就不擅長了,比如象棋和圍棋,蕭安根本就下不明白。
我們正在下棋的時候,我用餘光一掃,就覺得門口有人。
我轉過頭的時候,我手裡還捏着一個棋子,當我看到人的時候,我手裡的棋子自己就滑落了。
蕭安根據我的反應,她就知道出事了。
一伸手,從腰裡就把她的那把鏟子拽了出來。
我看到門外站着一個人,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尹洪斌。
這尹洪斌臉色鐵青,一臉木然。
他不用轉身我都知道,他身後肯定貼着一個黑毛鬼呢。
我一伸手就把刀子拔了出來。
尹洪斌這時候對着我招手說:“來,跟我來。
”
我說:“尹洪斌,你要是活着的,跟我對口令。
一二三四五,下一句是什麼?”
尹洪斌還是說:“跟我來,小聲點。
”
蕭安說:“對什麼口令,尹洪斌是死在我們面前的。
”
蕭安大聲喊:“都别睡了,有情況。
”
蕭安這一嗓子聲音很大,不僅把大家都叫醒了,還把尹洪斌吓退了。
他就那樣一步步後退着離開了門口,一直到最後也沒有轉身,黑毛鬼一定就貼在尹洪斌屍體的身後,它始終把尹洪斌的屍體當盾牌來保護自己。
不得不說,這玩意很有心眼。
最關鍵的是,他竟然能學人說話。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
能學人說話的動物還是有一些的,比如鹦鹉就行。
既然鹦鹉能學舌,我覺得這黑毛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