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直接坐車南下去嶽西,到了嶽西就有車直接去黃州了。
我們一聽也不算是麻煩,買了去嶽西的票,兩小時後就發車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折磨,我從來沒想過坐車會這麼累。
骨頭都快晃散架了。
這絕對不是什麼鍛煉,這就是折磨。
不過這對意志力的鍛煉絕對有好處,鍛煉誰更能吃苦,他外婆的。
好不容易晃到了嶽西,書生和蕭安也是一樣叫苦不疊。
他們想在嶽西休整幾天,不過我着急啊,隻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上了去黃州的公共汽車。
這司機可壞了,他不撒尿就不停車,讓我憋着。
依着我的氣真想上去給他兩拳。
但是一想到現在的社會形式,我就忍了。
這要是打了,搞不好就會被抓緊去被定罪。
我能做的就隻能憋着,憋的水泡實在是受不了了,我開始大喊:“老子就在車上尿。
”
司機這才把車停了,罵罵咧咧的,讓我趕緊下去。
其實不隻是我有尿,很多人都有尿,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現在人實在是太老實了。
正因為這樣,才助長了壞人的嚣張氣焰,他娘的,要是放開讓我打,我先把這司機同志打尿血。
就這樣,我們好不容易熬到了黃州,下車的時候是晚上,這時候去黃州區官府肯定不合适,我們就找了個招待所先住下。
這一路累得都快散架了,我洗了澡之後倒頭就睡,這一覺一直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十點,我起來的時候,書生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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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叫他,直接出了門,剛出來就看到蕭安剛好也出來了。
她問我:“睡得咋樣?”
“睡得還行,你呢?”
“我也挺好的,書生呢?”
我指了指身後說:“還在睡,讓他睡吧,我倆去外面吃點東西,吃完就去官府打聽一下。
”
我倆到了招待所食堂吃了一碗面,然後立即去了黃州官府,到了大門口,我和看大門的大爺說是蘇梅的朋友,找蘇梅。
這大爺非常頑固,找誰都不行,沒有介紹信就是不讓進。
我和蕭安無語了,我說:“要啥介紹信?”
大爺說:“自然是來官府辦事的介紹信,為啥而來,來找誰,辦什麼事,都要寫清楚。
”
我和蕭安一看這情況,幹脆就在官府大門口坐着,我尋思着蘇梅不可能一直在裡面吧,她隻要出來,我就能等到她。
但是我就在這裡一連等了三天,我也沒能等到蘇梅。
我回到了招待所的時候,書生和蕭安正在下跳棋呢。
書生說:“還沒等到?”
我說:“那老頭固執的很,說啥不讓進,我也找人打聽過,不過人家當我是壞人,啥都不跟我說。
”
蕭安說:“會不會是蘇梅不想見我們?”
我撓着頭皮,坐在床上說:“不能吧!我們又不是來找她麻煩的。
”
書生說:“難道你打算一直就這麼死等嗎?對了,蘇梅給你寫的信帶着了嗎?”
我說:“帶着有啥用,那不是介紹信。
”
書生小聲說:“你可以找一些善良的女同志打聽一下嘛,拿出信給她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覺得隻要你心誠,總能感動一些人的。
”
我點點頭說:“行,我這就去辦。
我就不信了,這都到了門口,還找不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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