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赢了,但我還是心有餘悸,天知道這河裡還有多少鳄魚。
我們哪裡還敢在這裡逗留,收拾收拾,趕忙就上山了。
這邊還是好走一些,這林子裡有風,黑風嶺上的風順着山坡吹下來,有些涼意。
另外随着海拔的升高,氣溫也越來越低,林子也越來越稀了。
我們還是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爬上了黑風嶺,到了山頂上這風更大了,正對着黑風嶺就是一條黑色的大峽谷,一眼望不到頭。
風就是順着大峽谷吹過來的,正對着黑風嶺吹,吹得黑風嶺的後山上隻有淅淅零零的幾棵樹,大多數都是耐風的草。
這風是真的大,我們在山頂紮營必須在山的西側,這風是從東邊吹過來的,順着大峽谷暢通無阻,也不知道啥原理,風越來越大,到了這裡大到站不穩。
書生說:“休息吧,鳄魚不會追到山頂的吧。
”
我卸下來身上的背包,在背包的周圍,挂着很多鳄魚肉,我把背包放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我靠着背包,習慣性地想去擦汗。
卻發現汗早就吹幹了。
山的西邊全是郁郁蔥蔥的大樹,東邊光秃秃的,啥也沒有,這山還真的像是陰陽分界線。
怪不得古人管這大峽谷叫幽冥路呢,這裡看過去,的确很詭異。
李甯過來,問我:“守仁,你确定來的是這裡嗎?”
我說:“看着像,不确定。
”
李甯說:“你自己是怎麼在一晚上來到這裡的呢?我們可是走了三天啊!”
我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書生在旁邊說:“很多事情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蘇梅同志,你覺得呢?”
蘇梅點頭說:“是啊,以前打仗的時候,也會發生很多奇怪的事情。
解放盛京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我們的廣播員同志被黃皮子迷了,平時柔弱的她上蹿下跳,竟然能平地而起,直接跳到屋頂上。
那屋子可是三米三的高舉架,一個廣播員,沒接受過訓練,拔地而起就跳了上去。
”
書生說:“就算是接受過訓練也跳不了這麼高,除非是撐杆跳。
老姚,你們部隊有這樣的能人嗎?”
姚麻子擺着手說:“跳三米三,不可能。
天下就沒有這樣的人,這怕是說的花豹吧。
”
李超接了一句:“這麼說,守仁那天晚上難道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了?”
我說:“你還說呢,那天要不是為了去找你,我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
”
李超笑着說:“這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你要是不來,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
”
風太大了,李超為了降低風阻,四肢着地,爬着上了山頂,趴在山頂上看着遠處的峽谷,他大聲說:“這是一個大裂谷,不得不說,這是大自然的奇迹啊!”
次日一大早,我們便開始下山。
本來以為下山會很艱難,偏偏這邊下山很順暢,我們的身體被大風迎面吹着,剛好令我們的身體和山體的坡度垂直。
大家習慣了之後,李超和張揚竟然别出心裁,竟然往下跳,這一跳竟然能飛起來。
不過帥不過三秒,一下沒降落好,倆人都摔了個夠嗆。
多虧了倆人身體素質不錯,沒有傷到骨頭,不然這次行動怕是要取消了。
書生不信邪,他像個大俠一樣披着一個床單子,上面拴住脖子,下面拴在兩條腿上,然後用倆手拽着中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