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提出來,她會覺得我拈輕怕重,投機取巧。
她這個人啊,信仰太堅定了。
她才是一個合格的黨員,我啊,和她比差得遠。
”
我點點頭說:“那還是不要說了,對了,蘇梅知道你喜歡她嗎?”
李超說:“蘇梅這個人啊,怎麼說她呢,她一門心思幹革命,在她看來,兒女情長這種事會耽誤我們實現國富民強的目标。
”
我呵呵笑了,我說:“這想法很奇葩,搞對象和幹革命完全是兩碼事,而且是兩不耽誤的事情嘛。
難道除了幹革命,幹工作,就不能幹别的事情了嗎?”
李超撇撇嘴說:“你是不知道,蘇梅每天晚上都要寫材料,寫的材料多次受到了公開表揚,她遲早有一天是要提幹升職的。
搞不好,組織會給她一個縣長幹幹,這正是她所追求的。
她甚至還一直鼓勵我,讓我好好表現,說組織會看到我的努力的。
她不明白的是,我志不在此。
”
我說:“你想做什麼呢?”
李超搖着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當官絕對不是我的目标,比如現在,我對打拳甚至比當官更有興趣。
當官這種事,根本就不适合我這種知識分子。
我對權利沒什麼欲望。
”
我笑着說:“你和我想一起去了,我對當官也沒什麼興趣。
我對打拳的興趣更大一些。
”
李超站了起來,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後笑着說:“我們走吧,今天我教訓了張揚,打了姚麻子的臉,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看着吧,過上幾天,他們就要來找事了。
這群家夥,都是不吃虧的主兒,睚眦必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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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李超往回走,我倆都挺開心的。
到了大隊部門口,李超突然停下了,問我:“你在這裡呆多久?”
我說:“還說不好呢,我表姐來這裡結婚,我是來送親的。
至于什麼時候走,随緣。
”
李超摟着我的肩膀說:“守仁啊,我多希望你多住一段時間啊,我在這裡實在是太無聊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和他們說話實在是太費勁了,隻要說的複雜一些,他們就聽不懂了,成語就更不能說了。
我多想離開這裡,去羊城,去北平,去金陵,去東方。
”
我心說,為了一個女人,就把自己困在這小小的鳳凰山口,确實不值得。
要是我,估計不會選擇陪着蘇梅。
畢竟這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你陪到最後,人家蘇梅當了縣長,你最多就是到縣裡當個秘書,到時候人家蘇梅還能看上你嗎?
我心直口快,有這個擔憂,我就說了出來,我說:“要是人家蘇梅當了縣長,還能看上你嗎?”
李超搖着頭說:“是啊,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蘇梅啊,太喜歡當官了。
張嘴閉嘴都是工作,我和她在一起,也有些累了。
”
我有一種深深的預感,李超和蘇梅不會有結果的。
他倆才真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超是個聰明人,我覺得啊,他一定會審時度勢,見機行事的。
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為重。
你要是總圍着女人轉,到最後,你隻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摟着李超瘦弱的肩膀用了下力,然後我倆就進了大隊部。
正看到楊甯在和蘇梅試衣服呢。
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系進展到了一定的地步,情同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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