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北平百順胡同已經是七天後的事情了,這次回來還是走的後門,我這時候才算是明白,蕭安總是經常失蹤是做什麼事情了。
就像是這次一樣,她是去摸金了啊!
我們這次出去收獲巨大,張金的财富是最大頭,包括狗來福。
然後就是從大墓裡摸出來的一塊金牌子,足足有一斤重,還有一顆夜明珠。
不過這些都在蕭安的手裡,我這隻是知道個大概。
這次進山最大的收獲其實不是這些财富,而是建文皇帝的金鑰匙。
我手裡的隻有那個玉琀。
一回來我就讓三小兒去打聽陸英俊和楊甯回來沒有,三小兒經過兩天的走訪得知,倆人都不在北平。
我知道,他們不在金陵就在巫山、大巴山一帶了,也可能在秦嶺。
這個分析是八九不離十的。
不過書生說,也有可能南下去了南嶺和武夷山一帶,誰知道啊,反正鑰匙在我們手裡,他們就算是找到了,估計也難打開這座寶藏。
雖然我們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在鳳凰山白雲觀大墓埋葬的就是建文皇帝,但是通過推理,八九不離十。
試問明朝還有哪個皇帝會偷偷埋在那裡呢!埋就埋了,穿着龍袍,沒有墓志銘,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陪葬的隻有一把金鑰匙。
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這次出去也算是有驚無險,我就像是一個小孩兒一樣,期盼着快點進行下一次冒險。
我發現,我對這種事挺上瘾的。
偏偏回來之後,這些家夥好像都不急着出去了。
我甚至懷疑他們尋找皇帝的寶藏是假,挖墳是真。
這就是打着尋找皇帝的寶藏的幌子在挖墳啊,我這麼一懷疑,竟然從心裡鄙視起這幾個家夥來,主要是他們太虛僞。
一直到了夏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去找蕭安,我說:“我們到底要不要出去嘛,這都呆了倆月了,你們該不會忘了寶藏的事情了吧!”
蕭安說:“急啥子嘛!驚魂未定,先緩緩噻!”
我大聲說:“還緩個錘子,我早就緩過來了。
”
蕭安盯着我說:“王守仁,你該不會是急着要去找楊甯吧,你肯定在想她。
”
“我沒有。
”
“你有。
”
“我真沒有。
”
“你發誓。
”
我說:“發誓不發誓都沒有,我咋可能想她嘛!我想的人是,是,……”
蕭安盯着我。
我說:“我想的人是我媽!”
蕭安盯着我嘎嘎大笑了起來。
我覺得無趣,離開了蕭安的房間,去了書生那裡。
書生坐在寫字台前面在寫東西,在寫字台上擺着大量的書籍,全是古書,我随便翻了下,裡面全是文言文,根本看不懂。
我把書扔在了寫字台上,坐在書生的床上說:“書生,你們是不是不想去找寶藏了?”
“是咱們。
”
我大聲說:“既然是咱們,我想知道,我們為啥一直在家裡呆着,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書生放下筆,他把身體轉過來,把胳膊放在扶手上,他說:“守仁,你去過南方嗎?”
我這才意識這個問題很有深意,我說:“我老家就是金陵的。
”
“我問你去沒去過南方。
”
“沒有。
”
書生歎口氣說:“這就對了噻。
我告訴你,現在南方熱死人!在金陵還好一些,要是進了巫山和大巴山,蛇蟲毒蜃和瘴氣不說,這氣溫我們就受不了。
所以我們等到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