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樣數少,但是量大,我們四個足夠吃。
有老趙跟着我們,吃的是沒得說。
不得不說蕭安和書生他們太會享受了,啥時候都忘不了吃。
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民以食為天。
另外老趙劈柴的手法也非常娴熟,柴刀在他手裡,就像是有了靈魂一樣,一根大木頭,幾下就被他給卸零碎了。
憑我的直覺,老趙是個狠人。
在我看來,書生是個弱雞,不過這一天走下來,我發現隻有我最弱。
書生這一路下來,臉不紅,氣不喘,我和書生的個子雖然差不多,但是我比他粗壯的多,但是我發現我竟然走不過他。
我的兩隻腳上都打了泡,我用别針挑開了,然後清洗幹淨,我覺得過一晚應該就能好個差不多了。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又打仗了,我一分錢都沒有,特别的無助和焦慮。
正當我不知道往哪裡逃荒的時候,有人告訴我,再往前走會有一個岔路,右邊是大路,左邊是小路。
大家一般都走大路,但是小路才是我要去的地方。
這個夢之後又做了很多夢,但是都記不住了。
我醒來的時候,隻記得這個夢,但是告訴我的人是男是女,我又記不住了。
我一醒來就立即湊到了在刷牙的蕭安身邊說:“安姐,昨晚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
“說說。
”她嘴裡含着泡沫說。
我把夢說完了之後,我問:“安姐,你說會不會是狐三太爺指點我呢?”
蕭安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太着急找到大瓦房了。
做夢這種事,不靠譜。
”
老趙一邊弄吃的一邊說:“早上随便吃點,我們煮一點面,吃完趕路。
”
我們出發之後,就在我都快忘了這個夢的時候,往前隻是走了三百多米,我們就到了岔路口。
右邊的主路是通往居庸關的,左邊的小路都快被雜草掩埋了,勉強還能看得出來曾經是一條路。
我指着說:“我就說嘛,你們看,岔路出現了。
”
書生說:“主路旁邊有岔路再平常不過了,一路走下去,指不定有多少岔路呢。
”
我說:“這個岔路不一樣,這是狐三太爺指點的。
”
老趙這時候卻說:“我們不妨走走看,萬一走通了呢。
”
老趙牽着驢走進了這條小路,書生緊随其後,然後是我,蕭安走在我的身後。
四頭驢的脖子上都挂着鈴铛,我們越是往裡走,這鈴铛的聲音似乎越是清脆了起來。
我們走進了一條狹窄的山谷,沿着一條小溪一直向前,總覺得這條路要走到頭的時候,偏偏這條路一直往前延伸了出去。
我說:“這到底是啥地方啊,安姐,我怎麼覺得這裡挺奇怪的啊!”
蕭安看着路兩旁的山坡上,她指了指,我看到山坡上有密密麻麻的墳頭。
大大小小的石碑樹立在山坡上,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插在地上。
蕭安說:“有墳說明以前這裡是有人家的。
這麼多墳,說明這邊有不少人,起碼在這邊是有個城鎮的。
奇怪的是,怎麼現在沒人了呢!你看這條路,好像很久都沒有人走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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