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
蕭安說:“不許多喝,少喝一點嘛!”
蕭安喝了半碗酒之後,就去拉二胡了。
書生喝了不少,他大舌頭啷叽地大聲說:“蕭安,你能不能換個曲子?你難道就會這一首曲子嗎?”
蕭安說:“你要聽啥子嘛?”
“《良宵》,還有《寒春風曲》都可以嘛!”
“那你是要聽良宵,還是要聽寒春風曲嘛!”
“寒春風曲吧。
”
于是,蕭安給我們拉了一曲寒春風曲,曲調明亮活潑,生機勃勃。
和二泉映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寒春風曲也是瞎子阿炳做的,比二泉映月聽了要舒服很多。
要不是書生提出來,我們還真的不知道這家夥竟然會拉别的曲子。
不隻是我們懂音樂,洞穴人也懂,蕭安拉二胡的時候,洞穴人都跑來聽,他們還會鼓掌,還會起哄架秧子,吹口哨。
對洞穴人了解越多,我越肯定,這些人和我們是同類。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們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洞,我們一門心思等朱泉和五姑娘回來。
随着時間的推移,我的心也變得不平靜。
朱泉和五姑娘走了足足一個月了,雖然我們這裡不愁吃喝,我等得起,但是我很擔心朱泉和五姑娘的安危。
麻六的病情過了一個巅峰期之後,他變得平穩了很多,不過還是在割頭發,還在懷疑是我們殺了明月,把明月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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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勸不到他的心裡,随他去吧。
隻要我們能把這小子活着帶回金陵,他父母想必也說不出啥。
即便是對我們不滿,但是也不至于恨我們,畢竟我們也努力了。
終于,朱泉和五姑娘回來了。
他倆不僅回來了,還把猴哥和小狐仙帶了回來。
我見到朱泉就給了他肩膀一拳,我說:“你咋才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丫嗝兒屁了呢!”
朱泉說:“師父,這不怪我,你問五姑娘。
”
五姑娘深呼吸一口,歎口氣說:“我父親不讓我和朱泉一起回來,他要我和你們劃清界限,今後互不往來。
另外,五家也不再歡迎你們。
”
我說:“你沒告訴他們,那蘑菇有毒嗎?”
五姑娘搖着頭說:“沒用的,都已經上瘾了。
”
我問:“所以呢?”
五姑娘苦笑一聲:“我和家裡鬧掰了,我和泉兒哥相當于私奔的。
是泉兒哥把我救出來的。
”
朱泉說:“總不能看着五姑娘廢在神廟吧,那裡才是洞穴人說的魔域,在那裡的人,都已經入魔了,我說啥他們都聽不進去。
”
五姑娘看着麻六說:“他怎麼變這樣了?”
我說:“你們走了,他就變得疑神疑鬼的,後來就不行了。
”
五姑娘歎口氣說:“自己為難自己,這是何必呢。
”
小狐仙這時候已經開始在聞這個屋子裡的氣味了,我們都到了外面,隻留下麻六自己在裡面。
小狐仙在褥子上,在被子上,朱泉還特意拿着梳子給它們聞,梳子是最能體現明月氣味的地方了。
小狐仙善解人意,知道我們的意思,聞完了之後,直接就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了門口,還回過頭等我們。
我站起來說:“泉兒,我倆去找明月,其他人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
五姑娘說:“我也去。
”
朱泉看着我說:“師父,五姑娘是女人,找到明月之後,也許她倆能聊得來。
”
我嗯了一聲,我說:“多帶點食物,我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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