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帶走嘛!”
“自然是拆開帶走噻!”
書生開始砸冰塊,我說:“大家幫忙。
”
書生卻說:“不用,我自己來。
”
我知道,書生是怕我們把東西弄壞了。
我們隻能在旁邊等,書生把蜻蜓弄出來足足用了三個小時,把我們急得啊,不過他弄出來的還真的完整無缺,就連翅膀都是完好無損。
接着,他用刀子開始慢慢分解,把整個蜻蜓分解成很多塊,裝進了他的标本盒子。
書生說:“這大家夥至少有五斤。
”
我說:“最多三斤。
”
書生說:“肌肉很發達,絕對有五斤。
”
我說:“愛幾斤就幾斤,我們還是撤吧。
”
越往前走,那種大頭魚就更多了,這玩意都被凍在了冰塊裡,真的是搞不懂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家夥為啥會傻呵呵地被凍在裡面呢?
仔細看這個大頭魚的臉,我發現和那個金符的臉很像。
我大聲說:“泉兒,你不覺得這大頭魚的臉和你手裡金符的臉很像嗎?”
朱泉拿出來金符這麼一比對,笑着說:“還真像。
”
五姑娘現在有點神不守舍的,蕭安知道五姑娘心裡在想啥,她一定是在想自己為啥和棺材裡的那個女人那麼像。
蕭安說:“不要想多了,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
“簡直是太像了。
”五姑娘說。
“我甚至覺得她是我的孿生姐妹。
”
麻六說:“你咋不說你是她的分身呢?”
五姑娘根本不想和麻六說話,但是麻六似乎一直想讨好五姑娘,讨好不成,就像是一個初中生一樣,開始欺負五姑娘,隻是想得到五姑娘的關注。
他實在是太沒有存在感了。
偏偏五姑娘就是不理他,這可是讓麻六覺得太沒面子了。
于是他的情緒失控了。
麻六抓住了五姑娘的胳膊說:“你難道你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你說過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
五姑娘急于掙脫他的手,拼命甩。
朱泉要過去拉架,我怕朱泉忍不住出手,我過去拉開了二人,我說:“冷靜,麻六,你要冷靜。
”
麻六大聲說:“你裝什麼清純啊,我睡你的時候,你叫的那麼大聲,現在你不說話了,你啥意思嘛!我告訴你,隻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離開我,不然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
我心說這就是耍流氓了,這小子心态徹底崩了。
我說:“麻六,先不要說狠話了,我們要冷靜,要團結。
一切等出去再說。
”
麻六對我說:“王哥,這女人明明被我睡了,他為啥還敢不搭理我?難道她就不怕我不要她嗎?”
這小子心理出問題了,五姑娘越是不搭理他,他的氣就越大。
我看向了五姑娘說:“有什麼事,出去再說。
”
五姑娘明白我的意思,她說:“好嘛好嘛,麻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不理你了,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你能原諒我。
”
我說:“麻六,你也表個态。
”
麻六哼了一聲說:“我的女人,誰也别想染指。
我今天把話放這裡,五姑娘,是我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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