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下人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大房間裡,大房間裡有很多的石桌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大食堂。
很快,有人端上來了大量的食物,不隻是有帶魚,還有一大塊一大塊的白花花的魚肉,大概這就是電鳗的肉了。
在這電鳗肉上,糊着一層厚厚的油。
這裡看來是不缺油的。
除了這些,還有一種黃色的植物切成的絲。
像是海帶。
具體是啥實在是搞不懂,不過吃起來和海帶差不多,比海帶還要嫩一些。
朱泉笑着說:“想不到進來還有這麼多美味,我可就不客氣了。
”
朱泉先吃,看他吃着沒啥事,我再吃。
吃着吃着我就覺得不太對了,腦袋暈乎乎的,看人有重影。
再看書生,他伸出一隻手問我是幾根手指,我說:“八根!”
這時候我已經懵了,一個人的手咋可能有八根手指啊,但我就是看到了八根。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看朱泉,這小子已經趴在了桌子上。
再看麻六,也趴在了桌子上,倒是五姑娘沒事,一直在推麻六。
周圍的人全走了,隻留下了我們這些,書生這時候大聲說:“守仁,壞了,我們被鎖在裡面了。
”
我眼前一黑,心說實在是扛不住了,别說是被鎖在這裡,就算是要我命,我也要先睡一會兒再說了。
我醒來的時候看看表,也不知道是晚上七點還是早上七點,我坐起來,頭疼欲裂,我用一隻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太陽穴說:“是早上還是晚上啊?”
書生說:“早上,你睡了一整晚。
”
我看向了朱泉,這小子躺在地上,還在睡。
應該是書生給他和麻六鋪了毯子,倆人挨着睡在毯子上,都在打呼噜呢。
我問:“我打呼噜了嗎?”
書生說:“你打的最響。
”
我看着那倆貨說:“這倆沒出息的東西。
對了,你們咋沒事?”
書生說:“總不能一起上當吧,你們吃,我們幾個互相使了眼色,不吃。
這叫防範于未然。
要不是我們幾個,我們就全軍覆沒了。
”
我一想心裡也有些後怕,這要是我們全被迷倒了,現在怕是被這群人給宰了築京觀了吧。
或者把我們的肉給煮了吃了,骨頭丢到了城外的路邊去展覽。
書生給了我兩片止疼片,我吃了之後說:“多久起效?”
“半小時。
”
我站了起來,一晃腦袋,腦殼和腦漿子就像是分家了一樣,腦漿子在腦殼裡面晃動,疼的很。
我用手用力掐着太陽穴,走到了門口,發現這門被關死了。
不過這門不咋結實,就是用竹子做的一個栅欄。
想必這裡也沒啥更好的材料了。
這鬼地方,除了石頭就是竹子,也不知道這些竹子是從哪裡弄來的。
這樣的門雖然不說一推就開,但是用蕭安的鏟子,幾下就能砍開了。
更别說我們還帶着斧子呢。
隻不過在外面,有人把守。
這些人手裡都拿着魚骨劍,幾十号人,虎視眈眈。
我回來後說:“他們一看沒迷暈我們全部,就不敢動手了。
書生,你到底咋和人溝通的?”
書生說:“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