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也懶得去管大墓的事情了,至于進去的那六位是死是活,也無關緊要了。
起碼我們四個還活着。
王輝要是死了确實有點麻煩,我勸朱泉,王輝要是死了,他負責照顧芳芳母子,誰讓他帶王輝出來呢?人家當了一次寡婦,本來是烈屬,結果被王輝搞砸了。
但王輝好歹重情重義,把芳芳從寡婦的隊伍裡解救了出來。
結果因為朱泉,芳芳又成了寡婦。
我說:“泉兒,王輝要是死了,芳芳必須由你負責。
”
朱泉說:“也不是不行,我和芳芳還是老鄉呢。
我倆知根知底的,而且芳芳做菜也好吃。
”
我大聲說:“你該不會是故意帶王輝出來的吧,你想害死他,你圖人家的老婆?”
朱泉吓得趕忙擺着手說:“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我隻是需要一個幫手,不知道找誰好。
”
蕭安笑着說:“解釋就是掩飾,泉兒,你就承認了吧,我們都不笑話你。
”
書生也說:“就是,大家都知道你是那麼想的,解釋多了反倒是假了。
”
朱泉吓得直接跪下了,舉着手說:“我朱泉兒對天發誓,我從來沒得那麼想過。
”
我哈哈笑着說:“瞧瞧你吓得,我們和你開玩笑呢。
”
書生說:“開不起玩笑。
”
朱泉這時候起來,大聲說:“這是能用來開玩笑的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
朱泉現在的眼珠子都紅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去抓鳄魚了,鳄魚的爪子伸出來又騙我們,蕭安用昨天的方法纏住了鳄魚的前腿,我們又把這鳄魚拉到了大樹下面。
緊接着,狼群就來了。
這狼可不是普通的狼,每一隻都一百多斤呢。
看起來就像是小毛驢似的。
狼群圍着這鳄魚就開始進攻,鳄魚的腿被拴着,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很快就被狼群給撕碎了。
我們在樹上看着狼群在下面吃,心想着好歹給留個大腿啊!
結果這群狼,直接就把一條大鳄魚給肯光了,隻給留下了骨頭和下水。
蕭安說下水倒是可以灌香腸,我們幹脆把下水拿了回去,灌了香腸挂了起來。
這地方天熱,根本挂不幹,但是朱泉不信邪,在地上點火烤,這麼烘烤着倒是不會變質。
隻是這香腸一直這麼烤幹了,能好吃嗎?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到了晚上,我們吃完飯的上了樹的時候,這群狼竟然湊了過來,趴在了樹下。
大龍也來了,狼群和大龍因為地盤産生了分歧。
這可是小毛驢一樣的狼群,急眼了誰都不怕。
我聽說非洲那邊的鬣狗一點都不怕獅子。
一群一群的,确實不好對付。
到最後,大龍也妥協了,去了别處,倒是這群狼都聚在了樹下,趴着睡覺。
白天的時候吃飽了,現在一個個的睡得真香,有的還四仰八叉地躺着。
我說:“泉兒,書生,你們說這時候和狼接觸一下應該沒事吧!”
書生搖着頭說:“不要大意,這大家夥,隻要咬住你脖子,你就完了。
你看那獠牙,直接穿透你的大動脈和血管。
”
我知道書生說的沒錯,但是我總覺得狼比大龍好溝通的多。
而且這些狼似乎已經開始依賴我們了。
隻要我們每天去抓一隻鳄魚,久而久之,這些狼就會變成我們的狗。
我說:“書生,你覺得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