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天,風平浪靜。
大墓裡再也沒有動靜,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身體不行,讓朱泉去監視,在樹上遠遠地看着,墓門關着,一直沒打開。
我就納悶了,要是裡面有人,難道永遠都不出來嗎?一直在裡面生活,吃啥啊!
這地下也許有水,但是不可能有食物吧。
難道他們有存糧?
不過我更傾向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有秘密通道。
這大墓不止有一道門。
朱泉一連觀察了七天,不隻是朱泉,還有猴哥和狐狸,都在盯着墓門,一直就沒打開。
悟真他們生死未蔔,我倒是不在乎他們的生死,我在乎的是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進去之後遇到啥了呢?
現在我也想開了,王輝死不死的也不在乎了,他願意死就死,願意活就活,我自己都差點沒命,還在乎他?
七天不出來,我問書生:“你覺得這機關會不會在外面呢?”
書生說:“你開啥玩笑,不可能在外面噻!要控制這機關,一定在裡面,而且肯定有個機關室。
不要小看這一升一降,可不是拿起來放下那麼簡單,需要很大的一個機關才行。
”
我在腦海裡有了一個機關門的構想,在機關門上面挂上一個大鐵鍊子,經過一個滑輪,然後配重。
讓兩邊達到平衡,那邊隻要略微加力,這門就上去了。
我說:“也不是很麻煩吧!”
“你懂個錘子!”書生說,“有些事看起來簡單,實際操作起來,難得很!”
他越是這麼說,我這邊越是不服氣,我說:“我給你做一個看看。
”
我要下樹,蕭安說:“不要亂來,你有傷!”
我說:“我的事你少管!”
“坐到,老子數到三!”
我心說這娘們兒急眼了,還是不要激怒她為妙。
但是我心裡還是有制作機關的沖動,我發現我對制作機關這種事特别有興趣。
我這裡有滑輪,也有導鍊,做一道可以輕松開啟關閉的機關門太簡單了。
現在我覺得我的手臂能用得上力了,隻是肩膀的地方還有些癢,微微的疼。
我小聲問書生:“既然有鋼釘,應該沒事了吧!”
書生說:“别亂來,傷筋動骨一百天。
”
書生這時候開始給自己拆線,我看書生疼的出了一腦袋汗。
我說:“你打點麻藥啊!”
“能不打就不打,打麻藥對身體有壞處。
”
書生把皮膚裡的一根根線都拆了出來,針眼開始冒血,他用紗布擦了一下,血就停止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傷口說:“還有些麻木,要徹底恢複,至少半年。
”
他站了起來,開始走動,他說:“不過不影響走動了。
”
書生像是毛驢一樣在樹屋裡走了一圈,随後伸了個懶腰,走到了木屋的門口,在門口有一根樹杈,他踩着樹杈過去,沒站穩,晃了幾下。
他自己沒害怕,把我吓壞了,吓得我腦袋嗡的一下。
要知道,從這裡掉下去就算是不摔死,也得摔骨折,内髒出血。
他能救别人,怕是救不了自己啊!
書生回頭看着我笑笑,然後騎在了樹杈上。
我走過去,走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從他身上邁了過去,一直往前走。
我走樹杈就比書生更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