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殺蟒蛇這種事,我不陌生。
我拿着刀子上去,面對蟒蛇,就等它過來咬住我,然後纏住我。
我不等它咬住我,我上去就抱住了它的脖子,雙腿夾住蟒蛇就是一頓紮。
在刀子面前,蟒蛇簡直就是白給。
蟒蛇的戰鬥力和虎豹是沒辦法比的。
要是遇到東北虎或者棕熊這樣的殺神,最好還是用槍,指望刀子是絕對不行的。
徒手能對付狼和獵豹,拿着刀子能對付花豹,就算是遇到美洲豹,刀子都不好使。
長矛也許還行,但是大概率會送命,除非是有一群人拿着長矛短刀,那樣是必勝的。
對付蟒蛇就太簡單了,一刀接着一刀往頭裡紮,往腹部紮,很快,這蟒蛇就癱軟在了地上。
我甚至沒有沾到一滴血。
我站起身來,呵呵笑了起來,我說:“小菜一碟!”
但是随後,大家都看向了我的身後,全都仰着脖子。
我意識到不對勁,我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一條更大的蟒蛇,這蟒蛇像是水桶那麼粗,腦袋就像是食堂裡的大鍋那麼大。
這時候,這家夥正擡着頭盯着我呢,我後退了兩步,抓緊了手裡的刀子,我意識到壞了。
隻要我轉身,它隻要一低頭,一張嘴,直接就把我吞了。
在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面前,我根本無力抵抗。
我不敢轉身,一步步往後退,但是它還是長開了大嘴,朝着我就撲了下來。
根本躲不開,速度太快了。
我雙手抱住頭往下一蹲,就聽到身後哒哒哒響了一串槍聲。
這大蟒蛇的頭直接就被打爛了。
在沖鋒槍面前,我們這些碳基生物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一枚子彈打在蛇頭上,前面進去,子彈在身體内翻滾,出來就是一團血霧,帶出來大量的碎肉。
一打就是一個窟窿,蛇的頭直接就壓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壓在下面,我起不來了。
這大蛇不停地在流血,血很腥,有點涼,我被大家從下面拉出來的時候,吓壞了蕭安,她看着我頭上身上那麼多血,還以為我受傷了呢。
書生也摸了摸我的手腕,他說:“放心,沒事。
”
安姐這才不檢查了,她說:“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裡,有了槍聲,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
我們來不及做别的了,快速收拾東西,連夜趕路,臨走的時候,王輝這小子割了一大塊肉背着,他這時候來了力氣。
我們沿着小路往前走,大晚上的,山路難行,我們沒有沿着小路走,而是沿着山麓往前走,走了大概五百米左右,我們在林子裡清理出來一塊地方,紮營。
即便是有人過來,也找不到我們了。
這山裡最大的好處就是很好隐藏,現在就算是在這裡點一堆火,外面的人也看不到。
不過要小心他們的狗,要是被狗聞到氣味,還是能找來。
不過還好,山頂有小風,我們在上風處。
之所以往這邊走,也是考慮了這個問題。
解放軍和土匪這次打仗損失不小,我們把槍給拿了,估計都不知道。
誰也不會想到一群和尚會拿了槍吧。
沒過多久,在前面的林子裡又打起來了。
槍聲一直打了有三個小時,搞得我們根本就不敢睡覺。
到了半夜總算是不打了,我說:“書生,離多遠?”
書生說:“不知道,反正在前面。
”
悟真說:“阿彌陀佛!”
朱泉問:“大師,你總阿彌陀佛到底啥意思啊!”
悟真說:“相當于大家說的天啊!沒有啥特定的意思。
”
朱泉看着曹旺說:“曹大哥,你在做啥?”
曹旺這時候面朝着帳篷的圍布坐着呢,他背對着我們,一句話都不說。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