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你不會有好結果。
”
朗仕春這時候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米,他看着我哼了一聲:“你威脅我?現在是新社會,以前那一套可不好使了。
你要認清一個事實,我是保安處的處長,你隻是一個裝配組的組長。
我比你大好幾級呢,你和我鬥,你還不夠資格。
”
我知道這貨是鐵了心賴賬了,三千大洋,确實是一筆巨款。
這要是在以前,想讓他吐出來不難,現在難就難在社會氛圍變了。
現在誰也不敢搞打打殺殺那一套了,前陣子有個女的,沒結婚就和幾個男人睡覺了,被判了流氓罪給斃了。
隻要敢在街上動刀子,至少五年起步,嚴打實在是太狠了。
我要是說話說重了,朗仕春這混蛋就能聯系警察把我給抓起來。
說我敲詐勒索,還可能說我殺了楊曉軍,到時候我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不過我也不能就這麼認慫,我看着朗仕春一笑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着瞧。
”
朗仕春一拍桌子哼了一聲:“不送!”
我出來朗仕春家裡,倒是沒生氣,生氣也沒用,總不能因為三千大洋就殺人吧。
我還沒蠢到這種地步。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走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就被安排工作了。
朗仕春的買賣都收歸國有了,朗仕春被安排了一個保安處處長的工作,一下成了吃公糧的人了。
要是朗仕春還有買賣,我有一萬種辦法對付他,現在他成了國家幹部,我不得不投鼠忌器。
朗仕春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他知道我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其實我想收拾他不難,我有很多學生都是有軍方背景的,找這些學生揍朗仕春一頓,或者說是揍他千百遍都不是問題。
揍完了,往部隊大院一鑽,警察都沒辦法。
隻要他們死不承認,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關鍵是解決不了問題。
想想還是算了,三千大洋先記賬上,以後連本帶利一起要回來。
我就不信社會一直這樣,機會遲早會來的。
去瓊州最好的路就是走水路,首先就是需要搞到一艘船。
朱泉是怎麼去的不清楚,不過我估計朱泉也是走水路去的。
到了碼頭上一打聽,一下就打聽到了,朱泉雇了劉老大的船出海了。
我這一想就知道,劉老大和朱泉一起出海去瓊州了。
這個劉老大也是朱泉的好朋友,朱泉在金陵比我混得開,各行各業的人他都認識,辦啥事都不發愁。
幹脆,我們也雇了一條船,船長姓馬,叫馬三,大名叫啥不知道,他是家裡老三,大家都這麼叫他。
我們出海的名目是出海打魚,這種事不會有人攔着,不出海打魚,大家吃啥啊!
這是一艘有遠洋能力的大船,船員就十多個,這次出海的目的地就是南海,據說南海的魚特别多,一網能打上來幾千斤小黃花。
我和馬三說好了,到了瓊州,把我們送上島,他們就可以去打魚了。
我們回來的話,自己想辦法。
我們三個加一隻猴子,一共兩千八百塊錢。
這是一筆大錢,馬三自然願意。
主要是這次出海,也不隻是單純的送我們,他們是真的可以去南海打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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