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要知足,我們得到的這麼多已經對得起我們的付出了,所以我們也沒必要覺得可惜。
确實,在大墓裡還有更多的财寶,要是都弄出來,我們十輩子也花不完。
但是要知道,裡面的蜥蜴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些蜥蜴是活着的鎮墓神獸。
根本惹不起!
這裡的秋天來的早一些,剛入秋,風滾草樹就幹了葉子,隻剩下一個圓形的幹巴巴的樹幹。
不過我們發現,這些樹都是會動的,他們可以斷了自己的根,四處滾動。
用這種方法播撒身上的種子。
我們也到了回家的時候,這時候,我的傷基本痊愈,不過我一直這麼躺着,吃胖了不少。
人要想長得壯,就必須多吃,多練。
多吃是為了攝入更多的蛋白質和有熱量盈餘,多練是為了長肌肉。
肌肉多了,肥肉就少了,人就壯了起來。
我躺了這麼久,身體覺得我不需要更多的肌肉,于是就把我的肌肉都分解了,給我長了很多的肥肉。
導緻我站起來跳了幾下就大喘氣。
想出去,這個體質根本不行,我必須短時間内把肌肉練回來才行。
幸好躺的時間不久,肌肉流失的不多,我練了半個月,肥肉掉了不少,肌肉長沒長說不好,反正是耐力回來了。
我們從樓蘭古城回到蓉城足足用了二十天的時間,回來的時候正是吃橘子的時候,這個冬天我們就打算不走了,在這裡貓冬。
現在金陵那邊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國家也不鼓勵大家經商,據說要和蘇聯學習,搞集體經濟。
這麼搞的話,我們的買賣怕是要關門了。
我們是無所謂的,手裡抓着人民币,抓着那麼多的金子,抓着那麼多的現大洋,啥時候也餓不死我們。
但是搞集體經濟有個大問題,就是大家都得去上班,我是真的不想去上班。
現在我的社會關系在金陵,要是上班,估計我會被分配到金陵的拖拉機廠。
據說社區幾次去統計人口了,開始對我們幾個有了初步的安排。
說心裡話,太鬧心了。
終于在次年的三月份,我們接到了通知,我和書生、朱泉、安姐都被安排到了金陵拖拉機廠上班。
不去不行,這是國家的安排。
倒是老趙白撿了,他根本就沒有登記,就藏在花水灣,做了一個野人。
現在想想,做野人其實也不錯,我們四個要是隐藏身份在花水灣做野人,也就不用去拖拉機廠上班了。
在拖拉機廠上班還算是人性化,自由結組。
我們四個幹脆就結成了一個生産小組,負責把發動機裝配到車架上。
拖拉機的發動機其實不複雜,單杠柴油機,上面頂着一個水箱。
下面一根曲軸,帶動後面的變速箱。
我們不裝變速箱,我們四個隻負責裝發動機,裝好之後,就會把車送到後面的小組。
這也算是流水線吧。
不隻是我們有了工作,我聽說金姐他們也有了工作,被安排到了蓉城的紡織廠,每天在織布,累得要死。
金姐和周蝶經常給我們發電報,問我們這邊有沒有活路,她們想逃離蓉城。
我告訴她,哪裡都一樣,老老實實上班比啥都強,不要和組織對着幹,不然會惹大麻煩。
不隻是我們需要上班,據說現在農民都要上班了,大家一起扛着鋤頭去種地。
我們幾個身體都不錯,對上班也沒那麼抵觸,每天開開心心,啥也不想。
吃了睡,睡了吃,倒是也沒啥關系。
安娜幾次邀請我們去歐洲,她說能給我們辦移民手續,還說移民了就不用上班了。
安娜知道我們有錢,她也許是為我們好。
但是我心裡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到了歐洲,我們就是待宰的羔羊,語言不通,沒有一點社會資源,到那邊除非去打打殺殺,不然就隻能被禍害死。
我甯可在國内上班,也不去冒險。
我比不了人家那些窮鬼,窮鬼去歐洲沒有任何顧慮,也不會有人惦記他。
所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們這種人,最不适合的就是去陌生的地方。
在自己的地盤,起碼我心裡有數,我能保護好自己的一切。
為了和周圍的人搞好關系,我們逢年過節總是會去拜訪有權有勢的人,幾乎整個金陵城都知道我王大善人人緣好,我認識的人也多,雖然我在上班,但是我在廠裡說一不二,廠長都要給我面子。
他不給我面子也不行,今年過年的時候,我送去了一隻羊和一袋東北大米。
廠長吃着我送去的羊肉和大米,能不給我面子嗎?
我不僅拉攏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