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突然後退了幾步,接着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來一個黑影,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巨大的蜥蜴。
這家夥吐着粉紅色的舌頭,趴在地上,晃動着頭和尾巴,朝着我們走了過去。
剛看到這玩意的時候,我并沒有感覺到危險,但是随即我意識到壞了。
先是出來一隻,接着,一隻接着一隻從後面跳了出來。
大大小小都有,大的有七八百斤,小的也有七八十斤。
大的走路晃晃悠悠,伸着舌頭,一邊走,一邊流哈喇子。
小的走起來特别快,比兔子還靈活。
我這才意識到,這東西最可怕的不是大的,而是小的。
朱泉第一個開槍了,一槍打中了前面一隻大蜥蜴,頓時這蜥蜴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蜥蜴直接趴在地上不動了。
但也是這一槍,激怒了後面的蜥蜴大軍。
他們一擁而上,像是潮水一樣朝着我們湧了過來。
我們邊打邊退,進了後面的溶洞裡。
在這裡,我們組成了一個防禦陣型。
我說:“千萬不能退,不能把後背給這些畜生。
”
書生說:“千萬不能被咬,這東西唾液裡有劇毒。
”
我大聲說:“大家小心點。
”
我們雖然手裡有步槍,但是這玩意射速有限,要是有一挺重機槍的話,完全能抗住這群畜生的進攻。
我打了兩槍就知道不行,直接扔了手裡的槍,把刀子拔了出來。
朱泉這小子想投機取巧,竟然給步槍上了刺刀,想不到隻一下紮到了蜥蜴的頭骨裡面,直接就拔不下來了。
他隻能扔了刺刀,把匕首拔出來。
我們三個站着,掩護着蹲在地上不停設計的周蝶和蕭安。
隻要我們頂住壓力,就能保證她倆的穩定輸出。
想法是好的,但是很快就發現根本扛不住,那些大家夥倒是好對付一些,那些小的很難纏。
猴哥手裡一根棒子,不停地打,但他一個不小心,還是被小蜥蜴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在了腿上,也就是三十多秒,他就站不穩了,跌跌撞撞往後退,退了幾步之後,轉身就朝着裡面逃了。
接着,朱泉的胳膊也被咬了一口,他大聲說:“師父,我糟了!”
我大聲說:“别打了,撤。
”
我這一喊,大家立即收拾東西往後跑,我們頭也不回,在前面跑,蜥蜴在後面追,我們越跑越快,終于,我們看到了兩道門,跑進去之後,管不了那麼多了,進去轉身就關門。
這門關上之後,用頂門石頂上。
這才松了一口氣,我們五個都坐在了地上,靠着門闆,大口喘氣。
猴哥也在這裡,他靠着牆,閉着眼,已經暈了過去。
我這時候小聲說:“泉兒,你沒事吧!”
再看朱泉,眼神迷離,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我伸手摸了摸朱泉的額頭,燙得吓人。
我大聲說:“書生,泉兒不行了。
”
書生立即把挎包摘下來,裡面是醫療包,他迅速從裡面拿出來一盒盤尼西林,然後從一個鋁盒子裡拿出來枕頭,先是抽了蒸餾水,稀釋盤尼西林藥粉,一下抽了一大管子。
我說:“打這麼多?”
“還有猴哥噻!”
這一針管子,給朱泉打了多一半,給猴哥打了少一半。
打完了之後,書生說:“盤尼西林隻能殺死細菌,病毒的話,隻能依靠他們自己身體内産生抗體了。
”
我說:“到底是細菌還是病毒?”
“蜥蜴的唾液裡,有細菌也有病毒。
”
我說:“把毒血吸出來不行嗎?”
“毒液已經到了血液裡,行遍全身了。
怎麼吸出來嘛!”
不隻是朱泉發燒,猴哥也發燒,這倆家夥燒得和火炭差不多。
書生給倆人打了退燒的激素,書生說:“隻能讓他們好受一些,起不到關鍵作用。
”
我拎着馬燈朝着裡面看去,在這裡,我看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