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草原馬背上的王者,能夠達到全民皆兵的情況,甚至還都是輕松駕馭馬匹的士兵......這種情況,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
“尤其是在我大魏,馬政如此糜爛,騎兵隊伍也無法進行正常訓練的情況下。
”
“單單一個部落,便足夠讓我大魏焦頭爛額,嚴陣以待。
”
“若這次瓦剌使者死亡問題,還有那位小公主的情況,不能和瓦剌汗王解釋清楚......”
“瓦剌若是也單獨對我大魏出兵還是好的,我怕就怕在,他們兩個部落,可能會聯合起來。
”
說到這裡,女帝用指尖在輿圖上留下了兩個指痕。
“瓦剌在這裡...而鞑靼在這裡,他們二者合作,對我大魏實行夾擊之策,若能夠一舉将他們擊退還好。
”
“可若是一戰不能定勝負,就這麼僵持下來,那兵力和糧草,都必定吃緊。
”
女帝也忍不住收回手,用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按壓起了自己的額角。
真是一想到不知道未來會不會發生的那種糟心場面,女帝就焦頭爛額,頭痛症都要發作了好不好!
可是沒等女帝繼續說。
聽完了這番預估之言的司安,卻當即搖頭。
幾乎是想都不想,開口就說。
“陛下放心,這種情況肯定不會發生。
”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這是屬于司安的自信。
女帝一聽司安堅定無比的語氣,都不禁為之一愣。
“一定不會發生?”女帝呢喃着,重複了一遍司安的話。
随後眼中顯露幾分迷茫。
反應過來後,女帝連忙追問:“這是為什麼?”
司安聞言,猶豫了一下。
為什麼?
因為是從紅袖當時與自己說的話之中判斷出來的。
紅袖當時怎麼說的來着?
他們部落,同鞑靼人,可以說是不死不休。
平日就諸多摩擦。
紅袖也十分看不上他們的惡心舉措。
這位未來的女汗王都對鞑靼這麼看不上。
普通的部落百姓,自然也一樣的看法了。
司安自以為紅袖并沒有欺騙自己。
而瓦剌接收到大魏友好信号之後,主動來求和伏地做小,想要同大魏聯手,先給鞑靼滅了這件事,應該也是真心的。
一般人,就算是同為草原部落,大部分人也沒有鞑靼人那麼惡心......
可自己的想法,并不能作為證據,來作為确認的事實來告訴女帝呀。
司安抿唇,皺着眉頭。
想不出如何解釋。
索性不想了。
“我覺得,這兩個部落不和,并不像是假的。
”
“無論底下人有沒有媾和,但是雙方的汗王,絕對是想看兩厭的存在。
”
“此前遇到的那位瓦剌的小殿下,在行為和言語上,也是對鞑靼諸多不贊同,也看不上。
”
女帝聽到這裡,不由得沉思起來。
誠然。
和司安心中想的一樣。
他“自以為是”的猜測,可不能作為證據,來表明瓦剌的立場。
可無論如何,這個回答,還是讓女帝心裡輕松了不少。
對于司安,女帝一直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