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樣一副極為平淡的模樣。
“大将軍,這件事我想交由你來徹查,你可以随意調動朕的錦衣衛和大理寺來為你鞍前馬後。
”
“不知大将軍可願意接受這件棘手之事,替朕解決一下這次的燃眉之急。
”
司安倒是沒想到女帝陛下會将這件事交給自己。
因為畢竟這事兒是刑部那邊的。
可女帝既然說了,司安自無不從。
所以,司安當即站立起身,拱手回答。
“臣領命。
”
若是沒有出這檔子事的話,司安原本就是打算過完年就帶着自己的手下,還有陸識月他們返回邊境。
盡快将那邊的政務落實,司安才能安心的撒手,趕緊回自己的南疆去。
可沒想到,又被這檔子事給絆住了腳步。
也行吧。
其實也是願意為女帝陛下解決這些小事的。
他也不願意看到女帝陛下為了這些事焦頭爛額的樣子。
“……”
在他們都不知道的京畿一處院落當中。
一個身形單薄模樣普通的青年,正扶着牆壁,佝偻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氣,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聲粗重極了。
像是在抑制着十分的痛苦。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拿開了手,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灘的鮮血。
鮮血當中,紅黑顔色交織。
顯然不是正常鮮血的樣子。
他的另一隻手緊緊攥着一隻模樣奇怪,有些駭人的笛子,應當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制成的,雕刻的模樣也很吓人。
獸頭蜷縮在一起,其中還有人骨的刻畫線條。
他連忙将這支笛子放進了自己懷中衣襟。
随後擦了擦臉上沾染的鮮血,将地上那一攤用土壤覆蓋。
做完了這些之後,他才用手撐着牆壁,努力緩和着。
剛剛那一瞬,他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就暈倒當場。
“還是有些托大啊……”
讓人有些自嘲的搖頭。
随後,神色莫名的看向了一個方向。
雖然隔着牆壁,但他像是看到了遠處的場景一樣,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個笑容。
雖然有些托大,但自己的功力的确是比從前長進不少……否則也不會同時控制那麼多人,叫他們在這種嚴寒的天氣當中,違抗了自己尋找熱源的本能,主動跳下了冰壺當中。
“哈哈。
”
這個年輕男人從喉嚨當中擠出了一聲破碎的音調。
随後,便運功擡腳,直接飛身越過了牆壁,跑的沒有了蹤影。
這邊,司安既然領了女帝的命令,便沒有遲疑猶豫,出宮之後,直奔宣武門,上了自己的馬車。
随後,對着車夫喊道。
“走,去鴻胪寺。
”
車内的陸識月聽到這個目的地,不由得有些詫異。
他自然知道這個大理寺究竟是什麼地方。
畢竟早上的時候還聽了個模糊,知道那群外來的使者都是在那地方跳湖自殺的。
“所以……”
陸識月意外的看向了司安,眨了眨眼睛,主動開口詢問道。
“這是要去查案嗎?”
“可你不是大将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