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的最開始,他就已經得知,這是陛下寫給那位大将軍司安的信件!
所以臉色驟然變得慘白,比死了三天的人還要白!
他又忍不住繼續向下看去。
然後一看就直接出事了。
看着自己呼吸停滞,險些不記得呼吸,直接暈死過去。
最後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握緊了紙張,一臉震撼茫然。
反應過來之後,臉色上卻又帶上了三分的鄙夷和看不起!
是的。
這是女帝陛下寫給司安,訴說情誼的信件,裡面用詞暧昧,含情脈脈。
可在整個大魏百姓還有朝堂之上衆位官員的眼中,陛下是男兒身,那司安更是男兒身!
所以……
魏顯漳在心中開始胡亂思索起來。
這意思是,身為大将軍的司安竟然私下裡是陛下的男寵不成?!
魏顯漳立刻想起自己手下之人來給自己回并支持,對于司安容貌的稱贊之詞。
說是人如松竹,風姿俊逸。
站在人群當中,便是典型意義上的鶴立雞群~
這種稱贊的話語便從側面印證了魏顯漳自己的想法。
所以,魏顯漳心中鄙夷更深。
不過鄙夷的情緒之下,卻有有着三分觸動,還有幾分貪婪和意猶未盡。
既然知道這樣身居高位之人都能成為陛下的男寵,這是不是代表,他為了達到目的,便能委身于人下?
魏顯漳可不覺得身為臣子的司安,能壓得住天子!
所以在他眼中,司安肯定是在下面的那一個!
當然了,若是這種想法真叫司安知道的話,司安估計會一邊嘔吐,一邊給人打個頭破血流,讓他知道一下,他爺爺我究竟是不是在下邊的那個?!
不說陛下是女的。
便退一萬步講,當真是個男的,他也不可能在下面吧!
當然了,司安現在與人隔着十萬八千裡,還在另一處大堂飲茶吃點心。
根本沒辦法隔了這麼遠的距離來猜測他的心思。
自覺已經看穿了陛下和這位大将軍的隐秘關系的魏顯漳,隻覺得自己起死回生!
若這信件裡面書寫的當真是正事的話,估計自己這脖子上的人頭不保。
可卻不是正事!
強忍着要哈哈大笑的激烈情緒,握緊了信紙,對着手下人擺了擺手,又撇了一眼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仍舊被綁縛在了柱子之上的傳信人。
魏顯漳深吸一口氣,冷哼一聲。
“你倒是個硬骨頭,被打成這樣,竟然也不想着同本郡王爺求饒?”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陰測測。
“來人啊,給本郡王好生看管着他!不要叫人跑了,也别叫人死了,本王暫時留着他還有用處。
”
這位信使在看到這狗屁郡王爺竟然敢私拆陛下信件之時,便已經目眦欲裂,咬牙切齒,眼眶通紅的發問了。
“郡王爺,你這是做什麼?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是陛下的信件,你怎敢做此舉動,難不成是要反了嗎?”
被突如其來扣上了這樣一頂大帽子的魏顯漳,臉色更加難看,心中更是定下了這位信使的死罪。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活着回去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