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本來在和身邊的手下正說話呢,突然眼睛眯起,視線緊緊的盯住了一個方向。
看着那個方向,司安的面容都浮現了些許的疑惑和古怪的情緒。
他嘀嘀咕咕的開口道。
“你看看那邊兒的人影兒——”他摩挲兩下下巴。
“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那人一樣呢?”
“很眼熟...不...是非常眼熟。
”
那人穿着最為常見的粗布麻衣。
看着背影灰撲撲的,行色匆匆。
牽着一匹馬,司安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自己絕對在哪裡看過這人。
可是現在看不到臉。
急得司安那叫一個抓耳撓腮的。
不行。
等不了了。
看那人再走一會就要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
司安擡手作喇叭狀。
随後朗聲呼喊道:“欸!前面那位兄弟!”
聽到了聲音,似乎也覺得司安這聲音有點熟悉,但是最開始沒有察覺出來這道聲音的主人。
聞言身體愣怔一下,随後沒忍住,扭頭看過來。
隔着老遠的距離,司安倒是隻能将人的面容看個大概。
這要是個近視眼過來,那估計就會人畜不分了。
好在司安這視力不錯。
隐隐約約的分辨出了這人的面容。
随後愣了一下神。
很熟悉。
他有些不确定的開口:“那人......好像是王家兄弟兩個其中之一?”
因為實在是太遠了,而那兩兄弟的容貌很相似。
畢竟是親兄弟呢。
旁邊的士兵也差異的瞪大眼睛,聞言點點頭:“這......看着似乎是的?”
“容貌大差不差,應當就是那兩個兄弟的其中一個了。
”
半秒後,他肯定的回答。
可是确認了那人的身份之後,問題又來了。
士兵深吸一口氣,不理解的開口詢問道。
“可是大将軍,王家兄弟兩個不是在蘭陽大敗之後,落魄倉皇逃走了嗎,這怎麼在相距了這麼遠的另一座禦馬監?!”
想不通,當真是想不通。
皺着眉,士兵扭頭看司安:“大将軍,我們要怎麼辦?”
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不确定是王勇還是王晨的男人,終于從愣神當中反應了過來。
似乎是終于辨認出來了司安的身份!
男人呼吸一滞,瞬間轉身,随後不再行迹鬼鬼祟祟的牽着馬匹了。
而是大刀闊斧的擡腳直接坐到了馬匹的後背上。
一勒缰繩,雙腿用力加緊了馬腹。
一溜煙。
人就直接沒影了。
剛開口問究竟要怎麼辦的士兵:“......”
“???”
他瞬間扭頭,急得要死:“我靠我靠我靠!”
直接爆粗口。
“大将軍,這狗娘養的賊小子跑了?!跑的居然還挺快?”
“要不要追啊!再不追可就人都跑沒影了!”
士兵都快急死了。
司安:“......”
那人被發現之後的跑路速度,實在是有點快,快的超乎司安想象。
“确定了,絕對是那兩之中的一個,不然不可能看到我就像是兔子見了鷹一樣,竄的這麼快。
”
“而且看他這來禦馬監牽馬,就像是來自己家上廁所一樣,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