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百姓的竊竊私語聲,倒是對他們這些習過武術,有着内力的存在,有些明顯。
馬車附近本來就是司安從南疆帶出來的親兵,聽到這話後,也不由得面露揶揄之色。
“大将軍,看起來百姓們都很喜歡你呢?”
“若不是大将軍周圍有這群護衛,而且人還在馬車裡,估計這群姑娘都要解下身上的香囊玉佩,或者從袖中掏出手帕砸過來了。
”
邊關的風氣就是這樣。
或者說,他們大魏風氣也是十分開化的。
姑娘們若是遇到了心儀的兒郎,都會主動将自己的貼身之物随風扔過去。
以表達自己的愛慕欣賞之意。
聽到這話後,司安無奈的瞥了他們一眼。
随後沒回什麼,目光落在了前面。
“我奉勸諸位一句,還是趕緊回家,各找各媽,若是繼續在這裡妨礙公務,便按照律法處置了。
”
先是言辭狠厲的說完這句話後,司安又無奈的看着他們,有些想不明白的開口。
“本來就是不可轉圜的事,既然做了,難不成就從沒想過東窗事發的一天?”
“富足了那麼久,占據了,甚至用了那麼久的不義之财,還能留着你們的項上人頭,不是好事嗎?”
“是不還要來這裡糾纏不清?難不成還想靠着哭泣來将自己的官職給哭回去?要和本将軍說,你們已經痛改前非,知道錯誤了?”
司安“啧”了兩聲。
“可惜了,本官最不相信這種浪子回頭的事情,機會已經給過了,可你們占據了這職位許久,卻從沒有想過要為百姓做一件實事,反而是悶頭貪污,一心隻想着錢财。
”
“與其在這裡同本将軍哭嚎,不如趕緊回去,和百姓農民們去請教請教如何種地,你們的腦子當官是不行了,回家種地喂豬去了,說不準還能另有一番造化。
”
說完這番話後,司安語氣一頓,又補充了兩句。
“當然了,我可不要覺得我這是在諷刺你,我是當真覺得種地喂豬,這職業很好,農民的辛勤勞作,所産出的糧食,是養活我們整個大魏的基礎,這是一個很神聖的職業,我很尊敬農民的。
”
“你們若是将莊稼種好了,也算是另外一種的戴罪立功,再者說了,靠自己的雙手,得來的錢才難到不讓人更加心安嗎?難不成你們就願意天天隻坐在官署裡,除了喝茶遛鳥,再沒有别的事情做?”
司安扯出來了一個惡劣的微笑。
“那恐怕這輩子都做不到了,趕緊走吧,現在本将軍心情還算不錯,若是一會兒心情不好了,說不準你們連農民都沒得做,連地都沒得種,直接抓你們的大牢裡喝茶。
”
馬車之内的陸識月吃完了點心,用手帕擦了擦手,随後輕輕的扯了一下司安的衣袍。
“快進來吧。
”陸識月輕聲道。
“外面風又冷又硬,裡面這麼暖,若是出去了免不得冷暖交織,恐會惹出風寒。
”
司安自然聽到了這句話。
想了想,便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頭坐回了車内。
坐下之後,司安面容誠懇的盯着陸識月。
很想說一句,他習武之人,體格不錯,并不會輕易感冒!
不過想了想,恐怕自己此話一出,會引來陸識月更多的說教,最後還是悻悻閉嘴,沒多說什麼。
說句實話,司安想到自己此次的行程,會遇到一些麻煩事,但是沒想到這第一件事,竟然是被罷黜的官員當街攔路。
當然,在司安心中,那也算不上什麼麻煩。
唯一麻煩的是馬車之内二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也是他們此次出行,需要解決的一件事。
這件事關乎的一個人,也很有來頭。
這就要提到一個人了。
正是在司安布置賽馬場地之時,有李阙所推薦而來,那群被訓練的極好的狗的主人。
那群狗的主人原本并非寒州人。
而是從并州“逃難”而來。
值得一提的是,在并州之時,他的生活倒是過的有滋有味,而且也不缺什麼錢财,不說大富大貴,但也算能夠吃飽喝足。
而且院落當中養着一群被馴化的極好的狗。
每日出去帶着狗耍耍戲法,當街表演,便能得到許多賞錢。
甚至後面還在并州當中,傳出了一個诨号。
叫什麼狗王。
可這個稱号傳出去後,可是惹到了個真正的“王。
”
皇親國戚,但實際上,和當今女帝陛下都快出了三服的親戚。
不然也不會在這邊關其中之一的州府安家落戶。
爵位也不算太高,隻是個郡王。
可無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