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請到這種人的代價,也是相當恐怖。
“二十萬兩…一個八品的小蝦米而已,值得大人如此破費嗎?”魅影眼神落在王喆身上,後者頓時就像被刀片刮擦身體,滿頭冷汗。
他眼神一狠:“當然!此子不除,莫要說我,便是整個大魏的朝堂,以後也無法安穩了!”
聞言,魅影那古井無波的眼中,倒是提起了一點興趣:“如此說來,我倒真得去會會他了。
”
……
不知不覺,幾天時間又悄然而逝。
直到王喆即将對自己出手後,這些天司安對自己的作息做了些調整,每天有超過三分之二的時間,都縮在自己的休息室中,默默修煉。
這麼做的成效也是極其斐然,區區幾天,西安的修為已經突破九品初期,踏足九品中期了。
雖然還未完全鞏固下來,但經此,他對戰勝即将到來的黑手,信心便更足了幾分。
而這晚,張雲海主動找到他。
“大人,陳武通已經一天不見人影了。
”張雲海躬身禀報。
自從那天被司安斬斷所有臂膀後,陳武通在錦衣衛中的影響力,便越來越弱。
而伴随司安這些天在錦衣衛中,逐漸推開的整肅,陳武通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這一切直到昨天,陳武通罕見提出了請假,司安想都沒想就批準了,因為根據張雲海的線報,對方跟王喆之間,已經确認有非常深的聯系。
結果陳武通離開鎮撫司之後,不僅沒有回家,人還失蹤了。
到現在,已是整整一天。
“呵,看來是等不及了啊…”
聞言,閉目冥想中的司安緩緩睜開雙眼。
“看來他們馬上就會開始行動,司安,我們今晚要小心了。
”一旁同樣閉目打坐的韓淵,從入定狀态中恢複。
他拿起原本橫放在膝蓋上的劍鞘,眼神凝重的對司安道。
“王喆不同于他人,他是宰相,這種位置的人一旦出手,便會竭力追求一擊成功,這次所派之人…不會弱。
”
“我明白。
”司安也是微微颔首,面色嚴肅起來。
“雲海,你先去一旁的偏房中休息吧。
”
司安揮了揮手,如果對方真是九品修為,那張雲海絕對連一招都扛不住,待在這裡隻會徒增危險。
“是!”張雲海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沉聲應喏後,便果斷離去。
待人走後,司安吹熄了燈燭,和韓淵兩人靜靜盤膝坐在那裡,守株待兔。
時間就在這種令人煎熬的氣氛中,一點點過去。
夜色漸漸入央,剛入夜時,外面偶爾還能聽到的幾聲犬吠,漸漸也消失了。
北鎮撫司所在的整條街道,都處在一片死寂中,連風都沒有。
頗有些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但這種死寂并沒有維持太久。
随着時間一點點流逝,突然,司安和韓淵齊齊睜開雙眼,一束金芒在兩雙眼中同時閃過。
“來了!”
毫無征兆,原本緊閉的木門轟的一下炸開!
一柄利劍如利刃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穿過門闆,最後在空氣中拉出陣陣尖嘯,直奔司安脖頸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