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這.項上人頭割下來玩一玩。
想到這裡,這人趴伏在馬背上,努力的穩住身形之後,猶猶豫豫,仿若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樣,擡頭臉色猙獰的看向了司安,努力的抽出來了一個笑容。
也算是同人打了個招呼。
笑完之後,便立刻低頭,顫抖着手臂,用自己手中所持的鞭子催促身下的馬匹。
想叫這馬趕緊跑。
這煞星,自己再多看兩眼,恐怕要折壽。
這一催促可就壞了。
本來就是勉勉強強将人馱到這裡的,一應激,便嗷叫一聲,正應了剛才他們底下二人吵架時候,那官員所說的話,這馬跪趴下了,不僅不動彈了,甚至還原地噴射。
顯然是壞了肚子的馬。
馬糞不成型。
将離得近的,甚至前半刻還在吵架,掐脖子的兩位官員,直接給噴的滿頭滿臉。
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享受到被屎糊的服務。
瞪大眼睛,甚至若不是這臭氣逼人,震驚的他嘴巴都能張開。
原本隻是開口嘲諷的那名官員,真沒想到,自己還能受到這種無妄之災。
怒氣上頭,當場崩潰大叫,也不拽自己的馬,缰繩一丢,便和人直接貼身肉搏,攥緊拳頭,捶了一下又一下。
顯然,每一拳都用了十成的力氣。
這小流氓似的官員,初始被砸的一蒙,反應過來之後,怒氣沖沖的反擊回去。
二人在這比賽場地撕扯起來。
地上的塵土混合着馬糞。
他們兩個在裡面打滾抹勻。
很快,便當場成了兩個屎人……
看台之上的人們無一不傻眼。
不說别人,便是司安,都忍不住愣了愣。
他是有心折騰這群人,可真沒想到,有人竟然會在屎裡大打出手。
不過愣證過後,便稍稍掩面,幹咳笑了一聲。
旁邊的方巡撫大驚失色,指了指下邊。
“這…這…荒唐,荒唐,簡直不成體統。
”
都給震驚的結巴了。
順了順氣,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茶杯都被這力氣給震得晃動一下,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還不趕緊給我滾下去,簡直有辱為官之人的體面。
”
或許是還覺得不夠。
方巡撫的胸膛上下起伏,立刻接上了一句話。
“叫人給我拿下,簡直反了,竟然在這裡大打出手,你們趕緊去,将人給我拿下,不用别的,先打它十闆子,讓他們兩個清醒清醒再說。
”
方巡撫吩咐的自然是跟随自己過來的手下。
手下領命,下去之後,滿臉糾結的看着仍舊扭打在了一起,難舍難分的二人。
或許是受了責罰,兩人便再也無什麼顧及。
便是被二品大員訓斥了,也絲毫不慌。
做出這種事,反正這官職都要保不住了,管他娘的呢,先打了再說。
簡直是屎尿亂飛。
這糟心的混亂場面,誰看了誰都得閉眼。
方巡撫的手下們下來之後,表情為難極了,顯然是不願意,也不知道如何上手,才能不沾染糞便,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