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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 她背後有人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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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閃過驚喜之色,幾步小跑到她跟前,“桑姑娘,請随我來吧。

    ” 語氣熱切,宛如對待再生父母,“族長已經恭候多時了!” 桑虞:“?” 桑虞:“......好。

    ” 朱扉外繞綠水,花影蔥茏。

     行至庭院內,桑族長果然如那小厮所說,早早便在等着她了。

     意識到小厮所言非虛,桑虞心裏卻莫名更惶恐了幾分,輕飄飄的,落不着地。

     她走着走着,忽然就有幾分奔赴鴻門宴的錯覺。

     桑虞定了定神,面色如常寒暄過後,方才跟着一道進了書房。

     書房內,紋路窗半開,熾碎的光透過窗棂徐徐灑落,銅爐中散發着袅袅熏香,白絲絲的煙霧,被光暈照出不同的模樣。

     桑虞站在金絲楠木太師椅旁,面色淡淡,“族長今日特意等着我來,是有什麽事要告知嗎?” 女子一席绀青色外衫,丁香花紋在陽光下散發出一陣粼粼波光,随着動作,格外惹眼。

     明明是平常又素雅的裝飾,卻偏偏叫人不敢第一時間直視。

     本就不俗的好容貌更甚幾分,微微擡眼望來時,無端看得人心頭一顫,目眩神迷。

     桑族長沉默了一下,想到昨夜前來威脅他的人,半晌,幽幽地看了過來,“鶴齡一家最近的事情,想必......你也應該有所耳聞。

    ” 桑鶴齡,她的叔叔。

     對方包養在暗巷的外室不知怎的鬧到了家裏,她嬸嬸因此突發暈厥,如今府中正雞飛狗跳。

     桑虞未曾料到竟然是這樣的開場白,權衡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應了聲。

     桑族長輕咳了聲,“雖說是一些子無須有的事情,但也确實是......影響不好。

    既然你知曉,那我便也好說了。

    ” 桑鶴齡一家給他塞了錢,他再為對方這麽遊說幾句,也算是兩清了。

     畢竟......眼前這位,身後的貴人,他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他繼續道:“你叔叔一家德行有失,且先前也與你們積怨已久,故而我想了想......倒不如把這個財産的事情給早早做個了斷吧,也省的他們惦記。

    ” 對方幾乎算得上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桑虞乍然被這麽對待,心底滿是震驚。

     自她記事起,桑族長就從未像現在這般,待她這麽和顏悅色過。

     而且......這種重要的事情,合該是她的父親前來商讨才是。

     桑虞沒忍住,又借着端起杯盞的機會暗中觀察了一番。

     如果是論面子工程,她對待對方一向是尊敬有加,怎麽桑族長跟她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望來的眼神如此幽怨呢? ......她應當沒有惹他吧? 似乎是察覺到桑虞在偷瞟,桑族長臉上的笑容登時又多了十成十,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瞧去,竟有些驚悚。

     桑虞被他笑得心中一麻,幹笑兩聲,“族長您的意思是......?” 窗下的八仙桌上,擺放着一盆精緻的珊瑚盆景,緋紅的顏色,熠熠生輝。

     隻可惜美中不足,不知是何緣由,有一半斷裂開來。

     像是被人硬生生砍裂的。

     桑族長肉疼地看了眼那盆景,接着猛地扭頭,言語中信誓旦旦,“依我之見,擇日不如撞日!” “我這會兒已經着人去請你父親和其餘的幾個族人,恰好你今日也在這裏。

    ”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定,但也更像是吃錯了什麽藥,一反常态地高風亮節,喋喋不休起來,“就由本族長在此主持此事,再有些個頗具地位的族人們做個見證,把此事了結了吧!” 瞥見桑虞手裏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一摞摞銀票,眼神堅定的更是像要當場英勇就義,止不住地躲避,“你不必給我塞這些,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幫你家這個忙!你這樣,反倒顯得我俗氣了不是?” 桑族長一句接一句地往外吐,落在桑虞眼底,卻隻覺得他像是病了,就跟......被鬼迷了心竅一般。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甚至從對方的姿态裏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巴結之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曾經渴求的結果就在眼前,她堅持半晌,還是沒能經受住誘惑,試探道:“族長......您是認真的?” 女子眸子中的驚訝一閃而過,細瞧之下,還帶着幾分明晃晃的質疑。

     桑族長還以為桑虞是在拿喬,要考驗考驗他,思及過往對她的刁難,忙不疊道:“我自然是誠心的!先前......偏袒你叔嫂一家,那、那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在的!” 話語中透着某種被絕對壓制後的後怕與淡淡哀求,“你們家也大人有大量,看在同族所出的份上......讓你背後那位貴人收斂幾分吧。

    ” 對面的人面如土色,不似作假。

     桑虞聽在耳裏,卻是一愣。

     她背後的貴人......? 她背後何時有這號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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