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想必是為自己做的吧。
25.
在離京之前,楊川與覃曦玉來送我,帶的是從海棠樹下挖起來的那壇酒。
阻止不及,覃曦玉又喝醉了,又開始亂說話。
“楊川,老子喜歡你是老子的事兒,現在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了,那我也不喜歡你了,你滾出去!還是甯甯好,我要和甯甯在一起,你别想和我搶。”
這莫不是來之前吃了爆竹?
我想着,卻覺得兩眼昏花,竟直接暈了過去,再醒過來時一身棗紅色常服的楊川正默默盯着我。
“别想賴賬,你昨晚都承認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就這樣私奔吧。”
楊川真是說得輕松。
我很生氣:“那你和曦玉的婚約怎麼辦?違抗聖旨是死罪!”
“那是昌王和覃氏嫡長女的婚約,昌王死于陸氏之亂,關我楊川什麼事?”
“可......”我還是很迷茫,弄不清心中所想。
“别管了,阿香,覃曦玉她半點不介意,她還想和我搶你呢。要不是她醉得不省人事,我還得費勁兒把你從她手中搶過來。”
再次聽到“阿香”這個名字,我有些恍惚,但很快便适應了也再沒有什麼顧忌。
“我的全名叫左丘香,姓左丘,名香。”
楊川笑着應下,一口一個“阿香”叫得人心癢癢。
從此山高水長,帶上楊川,我們可以回京都,可以回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