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盯着我,似乎是想要通過我的眼睛尋找另一個人的影子。
“此番新币事件捅了許多簍子,很多郡物價虛高,很多商人借此囤貨擡價,造成多起暴亂。若不是你事先有所察覺,我也不會盡早查清,說不定陸遙之還真能帶着那些兵攻進京都。”
我點點頭,想要帶醉倒的曦玉回房歇息,卻突然被楊川叫住了。
轉身之際,他手中正拿着一隻竹蜻蜓,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聞言,他笑了,笑得很放肆。
“你這不是自己招了嗎?”
這句是玩笑,他重新說了理由,很簡單。
“你釀的酒不一樣,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樣,我能喝出來。還有,甯甯她從小性子就很孤僻,從未有過什麼舊知,覃曦玉算是她唯一的好友了。”
“就這麼簡單?”
“當然。”
19.
問完我便走了,至于他伸出來想要送我竹蜻蜓的手,我隻當沒看見。
再沒多久,陸遙之打着八萬大軍的名号直逼京都,李尚書連夜想把一家老小連帶我送出京,隻是遲了,楊川早早封了城,隻等陸遙之自投羅網。
李氏家眷全部被抓入獄,而我則帶着倚蘭溜之大吉,留下萬兩銀票與信箋給楊川,銀票可作填補虧空之用。
陸遙之不出意外的敗了,敗得很徹底。
而他的八萬大軍實則僅有兩萬,後來聽楊川講起時,我都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一定要造反。
20.
近來京中戒備很嚴,我和倚蘭尚未離京。
忽然想起張記酒鋪,鬼使神差的,扮作男裝的我就走到了那酒鋪門前。
他家的酒我記得,釀得還算不錯,可惜品類沒有多少,定價也是十分親民,就賺個辛苦費。
因此每日流水不足,雇不起多少工人,隻能做些小生意。
可後來的醉香鋪不在乎那點百姓的蠅頭小利,隻做那些富貴人家的大生意,便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