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貌似與她并不算很熟,怎會如此大的反應?
不明所以,我隻好學着原主的模樣喚了聲“表兄”。
很快,我就知曉答案了。
“甯甯,快坐,和我說說,那些方子你是如何得知的?”已及冠的楊川興奮得像個小孩子,沒半分覃曦玉口中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模樣。
隻是怎麼想想也不對,我當時可是全副武裝,哪怕是倚蘭也說難以認出,在與劉老闆相談時便交待過不可透露我的行蹤,還有哪個老闆會把這種商業秘密随便告知外人呢?
除非......
“表兄是如何得知的?”與其欲蓋彌彰,不如坦誠相待。
楊川也直言道:“因為劉生在我手底下做事,這玉江齋其實是我的。當初他說來者身上所熏之香正是李氏的九和香,除了宮中的母妃,我能想到的便隻有你了。”
原來如此,我心生一計,不用自己動手了。
“表兄,實不相瞞,這方子來自我一位舊知,隻是她為奸人所害,已死于非命......”
聽到這兒時,楊川的臉色霎時慘白。
“你口中的舊知可是陸...香?”
尋常人隻知陸老闆,他怎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茫然點頭,他臉上的血色幾乎不見,顫抖着唇呢喃:“怎麼會?失蹤了這麼久,我尋了你許久,還以為你躲到哪裡給我出題呢。”
聞言,我猛然擡起頭,終于得知楊川的身份。
12.
當年我以一壺碧泉釀在京都品酒大會中奪得魁首,為醉香鋪打響名聲,許多客人慕名而來,我釀的酒供不應求。
但當時正在院中小憩的我卻突然被一竹蜻蜓的給砸醒,那竹蜻蜓的兩隻翅膀上各寫着一行字。
“酒不醉人,有何意思?”
我的酒以口感、香氣而出衆,确實不容易醉人,隻是這人也太狂妄了些,我一氣之下想爬上牆查看,結果又被一隻竹蜻蜓擾了眼睛而跌落。
人不見了,那以後我開始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