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陸向錦一把扯過我的手就往診室裡拉:
“跟他廢什麼話?”
“宋笑笑。”裴清寒将我叫住。
我回頭,他勾起的唇角帶着戲谑:
“在自甘下賤這方面,你的确天賦異禀。”
“不是……”我撓撓頭:
“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啊?”
他眉頭皺的更緊。
陸向錦将我帶進診室,嘟囔了一句: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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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真是晚期?!”
陸向錦反複确認我的X光片,最後轉頭看向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你就頂着這麼個胃,和我談了兩個月的項目?”
我滿不在乎擺擺手:“老毛病了。”
“你就是覺得可以拖才發展到今天的!”蘭蘭眼睛一紅,恨鐵不成鋼。
我撓撓頭:“但我從小就這樣。”
我被接回宋家以後,除了第一頓接風洗塵,一家子對我還不錯。
之後就沒怎麼有人管過我了。
爸媽都要在外面忙,管不上我和宋書婉吃飯。
于是這個任務全權托付給了保姆張媽。
在我印象裡,張媽好像隻叫過宋書婉吃飯。
我沒有人叫,一直不好意思邁出房間去廚房。
有一次我忍不住,在張媽叫宋書婉的時候也跟着過去了。
但是桌上隻有一份飯菜。
張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道歉:
“實在不好意思啊大小姐,以前都是隻準備一個人的飯菜的,這突然多了個人,有點不習慣。”
我不喜歡麻煩别人。
也不喜歡張媽假裝要給我做飯,但是故意拖慢動作,等着我自己離開。
于是,我再也沒有吃過家裡的飯菜。
青春期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我天天靠着方便面活着。
每次爸媽回家,都要指責我不合群,連飯都不和妹妹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