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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引産恢複的怎麼樣?”
我回頭。
我那做醫生的閨蜜,正雙手放在白大褂兜裡,向這邊走來。
8
我今天就該不顧一切的吊死在家裡!
“額……什麼引産啊?蘭蘭你在說什麼?”
我開始裝傻充愣。
蘭蘭沖着裴清寒眯了眯眼:
“兩個月前不剛在我這裡做了流産嗎?怎麼,還沒告訴你老公呢?”
裴清寒愣住了。
他一向冷漠的目光中此刻竟然多了一點震驚的看向我:
“什麼?”
“她騙你的,我怎麼可能……宋笑笑,你非要我把手術記錄給他看嗎!你打算瞞着他到什麼時候?他難道不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嗎!”
蘭蘭提高了音量,我立馬閉嘴。
裴清寒瞳孔驟然一縮:
“是那次?”
我沒有說話。
總覺得說出來像是等着他可憐後悔一樣。
爸媽說過,最讨厭賣慘博同情的小孩。
“為什麼不說。”
他狠狠皺眉。
他難得對我有多出來的情感,現在全都用在這一聲質問上了。
肩膀被他掐的疼,我咬了咬牙,苦笑一聲:
“我這個做媽媽的尚且沒什麼人愛,生出他來和我一起人見狗嫌嗎!”
我自己就是個極度渴望愛的人。
所以在經曆了爸媽和丈夫的冷落後,更加清楚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有多可悲。
我一個人這樣就夠了,幹嘛還拉一個小的一起承受呢?
我可不認為像有些人說的那樣,給他生個孩子,他就會愛你。
多可笑啊。
裴清寒的笑容有些苦澀:
“宋笑笑,感冒發燒你恨不得我推了一切回去陪你。
“這種事你倒是不聲不響的背着我做了?
“你果然從來不讓我失望。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