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屋裡堆着的都是雜物,沒任何活物。
李婆子翻眼:“門一開就跑了。
”
三人都知道這婆子是在胡說八道。
警察開口問道:“你兒媳婦沈玲玉呢?”
李婆子斜眼:“咋?找她幹啥?”
肖豔随口就來:“有人舉報你家裡傳出打人的動靜,今天我們上門沒看到你兒媳婦,人是不是被你們打死了?”
這家的兒媳婦被打不是一次兩次了,街道辦事處外出巡過邏的人都知道。
不過這畢竟是家事,她們也不好幹涉,更何況沈玲玉的成分太差了,沒人能給她做主,怕惹一身騷,但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得不管了。
李婆子沒忍住罵道:“哪個沒*$的天天盯着俺家的事,吃飽了撐的。
”
警察神色一厲:“說的啥廢話?人呢,還活着嗎?”
李婆子瞬間收聲,不情不願的指着正屋:“在床上睡着的,她病了,病歪歪的,睡的死沉。
”
宋露白二人跟着民警進了屋。
裡屋床上躺着一個鼻青臉腫面頰瘦削一看就營養不良的女人。
她雙眼緊閉,眼睛腫脹青紫,嘴角腫的很高,額頭糊着幹涸的暗黑色血塊。
民警探了探氣,确定了人還活着。
宋露白提起的心微微放下。
民警随即沒忍住教訓道:“這是你家兒媳婦,哪有這麼打的?你自己閨女出嫁了被婆家這樣打,你不心疼?”
李婆子眼一立,吊着眼說:“咋?兒媳婦不聽話我們還不能管教管教?就她這出身,要不是我家好心收留娶了她,她現在還活着沒有都不一定!心疼,你心疼她?你和她啥關系啊你心疼她?我說她最近怎麼不安分,那個外面的人是不是你?”
民警瞬間臉紅脖子粗,“你瞎胡說啥?是有人舉報你家可能有人命我才來的…”
民警沒想到李婆子敢給他潑髒水,心裡有點後悔跑這一趟。
民警在自證,李婆子在一旁洋洋得意。
宋露白手癢,想抽這死婆子幾巴掌。
“好你個李二丫,敢污蔑人民警察,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是給大家排憂解難的,不是你的臭嘴可以污蔑的。
”
“何同志,你别和她說那麼多,她是故意污蔑你,變法的不讓警察管她家的事,她用心險惡,你自證清白就是掉進了她的陷阱裡,她污蔑人民警察,如果這次你不讓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下次她還會用同樣的辦法來趕走來她家調查事情的警察。
”
話都說到這了,何順也反應過來了。
這個污蔑他不能白受了。
何順肅起了一張臉,“你污蔑警察,開的不是好頭,這次讓你得逞,下次你還會用同樣的辦法污蔑其它來你家的警察,李二丫,跟我回去走一趟吧。
”
雖然不能把這個老婆子咋地,但讓她寫個檢讨書都能起到震懾效果。
隻要進過一次派出所,進去後先晾她幾個小時,都足以給這個婆子一個教訓。
何順的氣順了,警服的氣場又在無形間增強了幾分。
這回輪到李婆子不可置信了。
以往有人管她家閑事,這招屢試不爽,那些男的都被吓的不敢再吭聲,這回咋就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