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麗娃的狙擊槍,一槍一槍的打死他們。
我又給他們來了一波手雷雨,這會兒日本人的損失比剛才更多,因為都出來,這特别密集。
我們就開槍射擊,他們的軍事素養還是不錯的,可惜他們的掩體擋不住他們,偶爾還給他們來個燃燒彈,他們也沖上來幾十人,薩拉麗娃拿着微沖一個人就死了他們。
我打到一半就離開了,去滅那些四大家族的人。
我們先去了上海的委員長居住的地方,這裡還有舉辦逝世的典禮的痕迹。
我們要在這裡對着靈位就是一陣突突。
“你們是什麼人?死人都不放過!”一個中年美婦厲聲說着。
“他這種賣國求榮的人,我們都要把他挫骨揚灰的!”
“沒有!”
“東三省是不是他不讓抵抗的,津門不支援是不是他決定的北平陷落是不是他。
”我抨擊着他。
“你們四大家族自己吃飽喝足了,不管老百姓,随意損害國家主權,算什麼東西!”扔了個手雷,血洗蔣家開始,我們血洗了四大家族的所有的人,他們各個的代言人都不放過。
我們回去休息下,中午帶她們找了個餐館吃了一頓本幫菜。
把鳳玉和薩拉麗娃吃的開心不已,他們是第一次吃這種地域特色的菜。
街上都很開心的樣子,我買了一份報紙。
日本人估計害怕了,宣布無條件的退出中國,不再租借津門。
我也沒再關注,又不是後世,新聞随時更新。
看着此時的黃浦江沒有後世的污染,還透着清新的味道,讓我不禁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晚上我們破天荒的來到上海有名的舞場。
裡面人很多,有陪舞的歌姬,煙味混雜着脂粉的味道,還挺獨特。
我們對于現在的舞蹈沒有什麼興趣,薩拉麗娃倒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又不好意思說。
“想去跳,就去吧!”我随口說道。
“你真的讓我去?你不吃醋!”薩拉麗娃有些酸酸的說。
“又不是交誼舞,你看這舞蹈有人能碰到你麼?”我無語的說着。
“要是交誼舞我們也會跳!”
薩拉麗娃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拍拍她的屁股說:“想玩就去吧!别跟人跑了就行!”
“去你的!我感覺和你們在一起也不錯!”說着就自己去裡面玩了。
我們喝着這裡的酒,沒有後世的甜酒好喝。
來了幾個邀請她們跳舞的我們都婉言謝絕了,也沒有那些騷擾什麼的。
一會就是交誼舞了。
我陪着她們每個人都跳了一會兒,我們就是來感覺一下氣氛而已,遠沒有後世酒吧的氛圍。
當我回來的時候,竟然有個蘇聯人也在。
我想這時候的蘇聯也真是神通廣大,也沒特别在意。
薩拉麗娃抓起我的手說:“這是我的丈夫秦川!”
“這是蘇聯大使館的約瑟夫。
我拜托他給我送封信回去!”薩拉麗娃抱着我的胳膊說。
薩拉麗娃還是太天真了,沒看着他的眼睛都要噴火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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