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把王瑩,瓊絲鳳玉放進空間。
我和瑪格麗特在城裡轉悠了一下,就去了城門那裡,我拿起夜視儀,看了一下那兩個小丘嶺。
竟然在一開始的小山坡上有人,我拿起望遠鏡,關閉紅外,借着月光看的清楚是小日本。
我們瞄準,一人一槍,就死了兩個,在開槍,我打死一個,瑪格麗特郁悶的說:“竟然失手了。
”
又瞄着一個人,繼續開槍。
剩下一個,瘸着腿走了,瑪格麗特郁悶的看了我一眼。
“沒事?誰也不能保證槍槍命中,但是以後好好的!”我安慰了一下她。
她又不是職業的狙擊手,能有這樣的成績,我很滿意了,我要不是有系統,也是菜鳥。
我爬上山坡,用望遠鏡尋找了一番,沒看到他在哪裡?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死去的幾個人,還真是想到誰就是誰,這是宮川,沒遇到他師傅遇到他了。
給他們身上裝了詭雷,我們就離開了,遠處沒有,那就是對面的山坡後面,想他還回來的,或者腳下的某個地方,被石頭擋住了。
我們就離開了,回家,這段時間相當的平靜,日本人也沒來,幾個晚上都沒找到人。
我拿着嚴虎的調查表,火車站裡的人除了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津門的。
晚上我就悄悄摸進站長辦公室,複寫了一份列車時刻表,全部的内容。
發現沒有臨時車的,或者特别标注的。
難道要去扒火車?雖然很刺激很浪費時間,但這事,站長應該清楚。
所以就到了站長休息的地方,還不錯,附近的客棧有他一套固定的地方。
我一腳踢開房門,就進去了。
瓊絲和瑪格麗特拿着手槍守着,站長此時驚懼的從床上坐起來,我一搶就把他的手打爛。
“還不老實!”我平靜的說。
“要不要考慮一下,繼續反抗呢?”
“連說不敢。
”他點點頭求饒的看着我。
“日本人運兵的火車什麼時候開過來?”我盯着他說。
“一般是頭午一趟,下午一趟!這段時間沒有!”他看起來很認真的說着。
“奧,這樣我就得天天跟着你了!”我惡狠狠的說。
我一槍打爆他的頭,看他也不是啥好人。
我們就離開了,白天我就和王瑩去了火車站從一條小路進了站台,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瑪格麗特和瓊絲太顯眼了,鳳玉又懷孕了,隻能留在照相館,他們應該能應付一下突發情況,還有對講機。
我住進照相館沒幾天,我們就在後面開了一個後門。
這時大部分的交通還是火車,在快中午的時候有一輛車,全是日本鬼子的。
這就沒錯了,一個車廂撒十幾個手雷。
從頭走到尾巴,應該差不多的,拉繩我都覺得煩了,我從最後的車廂上去,最後一個我扔的最多,最慘,随手把幾個沒有死的,讓他快點上路。
車廂裡算是血,還有幾個在呼喚着同伴,我幾槍打死他們,王瑩着急去後面,我怕她出事,也緊跟着,我們配合熟練,清空車廂很快就結束了。
還好那時候的火車車廂不會太多。
我們就化妝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們偶爾去火車站等一下運兵的鬼子,沒什麼事,仿佛日本忘記了津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