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擦頭發。
”
“哦?”墨皎狐疑,卻還是走過去坐她旁邊。
蕭錦笙擡手一毛巾直接蓋他臉上,墨皎伸手擒住她手腕,咬牙沉聲:“又偷襲我,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
“你的問題好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高。
”蕭錦笙改為單膝跪抵在床邊,拉着毛巾從他頭頂越過,勾着他脖子朝自己拉近:“也不知道彎一下腰,我手舉着很累好吧。
”
“你毛巾都還沒沾我頭發,你就喊累了。
”墨皎氣笑了。
他幹脆盤腿坐在地上,背靠床沿,回身擡頭看向蕭錦笙:“這高度可以了吧。
”
“趕緊擦,頭發擦幹,給你加5分。
”墨皎挑釁笑道。
“倒反天罡了啊,殺心哥。
”蕭錦笙哼聲。
她拿着毛巾包着墨色泛紫的發尾,突生好奇。
揪着一縷長發垂到墨皎面前:“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你發尾的漸變是自己染的,還是自己長的啊。
”
墨皎:“……你好奇的事真獨特。
”
“所以是天生的還是你染的啊。
”蕭錦笙捏着他的長發,彎腰低頭湊近,用發尾輕掃着他眼角。
墨皎偏頭擡眸,目光晦暗,長指緊握蕭錦笙手腕,危險開口:“我看你的目的,根本不是幫我擦頭發。
”
“污蔑。
”蕭錦笙反駁,泛紫的發尾再次從墨皎眼角掃過。
帶來的癢意,讓墨皎不适應眨着眼。
他拉着蕭錦笙手腕的手一用力,就将人從床上拽到自己懷裡。
“你很不安分。
”墨皎沉聲,将蕭錦笙按在自己懷中,壓唇吻了過去。
蕭錦笙發現,每一個獸夫都有着自己的親吻小習慣。
就如眼前的墨皎,綿長持久的一道吻,根本沒給雙方換氣的機會。
直到蕭錦笙鼻息加重,墨皎才松開了唇,紫眸含笑看她:“現在就安分了。
”
“誰說的。
”蕭錦笙擡手想将他往地上推去。
可墨皎一直防備着她使壞,穩住重心,蕭錦笙推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
蕭錦笙氣惱拿着毛巾,就要再次蒙他頭上,就被墨皎起身單手抱起。
“我總有辦法讓你安分的。
”墨皎紫眸倒豎,将她放到床上,指尖輕擡她的下巴。
半濕的墨紫長發,從墨皎臉側垂落,發尾墜在蕭錦笙肩窩。
“癢。
”蕭錦笙擡手将他頭發拂開。
“你也知道癢啊。
”墨皎輕聲。
他推着蕭錦笙肩膀壓下,背躺在柔暖的床邊,那綿長的吻再次貼來。
蕭錦笙唇角上揚,擡手環抱着他脖頸回應着親吻。
情到濃時,雙方都沉醉在其中。
蕭錦笙發現,墨皎的親吻,帶足了耐心,每次都會親到她快緩不過氣時才會松口。
想到墨皎的獸化黑蛇,蕭錦笙意識到這些獸夫或多或少都受自己所獸化的動物影響。
就像蛇類吞食獵物,會用身軀将獵物緊緊纏繞,耐心耗上幾個小時,直到獵物窒息。
親吻跟獵食總是不一樣的,卻也帶着一些所獸化動物的習性。
又是一吻結束,蕭錦笙驚覺,她趕緊攔住墨皎接下來的動作,慎重開口:“我聽說,你們蛇都是……”
“……兩根啊”
“獸化人也是這樣的嗎?”蕭錦笙話音微顫,此刻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