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忘了。
”
言罷,又是沉默。
他們之間的氛圍再次變得尴尬。
當然,尴尬的隻有紀燃。
畢竟當初說分手的是他。
分開了足足有五年的時間,當初鬧得那麼難看,現在卻坐在一塊,多少有點諷刺。
他還沒完全适應這個身為小情人的身份呢。
可現在又不知道能夠談論點什麼,公事方才已經差不多解決。
至于私事......
很多話不适合兩人目前的關系說。
除非是等價交換。
“胃還疼嗎?”蔺臣川開口問。
紀燃晃了晃腦袋:“不疼。
”
昨晚及時吃了藥,他本身也沒有胃病,就昨晚喝得太兇導緻出現胃疼的狀況。
“那就坐過來點。
”
他們之間的距離其實離得很近。
紀燃坐在主位,蔺臣川則是坐在他的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中間就隔着辦公桌的角,隻要稍微伸手就能夠觸摸到對方。
聽到這話,紀燃遲疑一秒便站起身,走到對方右手邊的位置。
許是這幾年對方沉澱過後氣場成熟穩重到具有壓迫感。
蔺臣川伸手越過紀燃肩膀時,後者下意識地身子緊繃。
餘光瞥見對方手腕上佩戴着百萬塊錢的豪表将凸起的青筋遮蓋住,宛如竹子般節節分明的手指無比修長。
接着,手指輕輕地落在白潤細膩的耳垂。
從蔺臣川的角度,能夠清楚地看到耳垂最低沿的位置有一顆細小的黑痣。
被粗粝的拇指指腹挑逗似的把玩,指尖掠過黑痣,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紀燃嗅到對方身上那木質冷調感的氣息,很想伸手将玩弄耳垂的手指給撥開。
他很敏感。
這個位置也算得上是他敏感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