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挽救紀氏,不如小燃你現在就把股權交讓出來。
”
還虛情假意地為自己開脫,“我們現在也是為了紀氏,為了你好。
”
紀燃抿唇不語。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紀鳴遠去世前應該是找律師弄了遺囑,可現在屍體還沒找到,他也遲遲沒去辦理死亡證明,沒辦法順理成章的繼承财産。
主要是......
當初立遺囑的那位律師,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知道,這都是兩位叔叔伯伯的計策。
想要吞了紀氏集團。
“現在時間還沒到,”紀燃把筆放在桌上,語氣沒有平時散漫的态度,認真地說,“就妄自下定論不太妥當吧?”
他是算過才說出要一周内解決。
可以說五天後才是最後的期限。
但這才過了一天,紀明德兩人就等不及的來找他麻煩。
“紀氏集團是我父親辛苦創辦的心血,我就算再纨绔也不至于拿公司當兒戲,如果是關心我的話,大可說一句便是,兩位叔叔伯伯何必勞師動衆的喊一群人過來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想要‘謀權篡位’呢。
”
言罷,冷漠的眼神在兩人的身上來回轉動。
紀明德與紀承安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他們也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人畜無害又恣意張揚的紀燃居然這麼的能扛。
被這麼逼着都能夠忍着不生氣也不退縮。
在他們看來,對方根本就是個少爺,為人好面子、高傲又不能夠吃苦。
特别是在這種艱苦的環境,屢次碰壁應當是會知難而退。
可對方就像是一塊難啃又不好拿捏的骨頭,堅韌又頑強。
“小燃,伯伯們就是過來問問情況。
”紀承安說道。
紀燃點了點頭,“我也隻是開開玩笑。
”